Private New Year's Concert of Quanzhi Year 21st
December 31, 2008
Philharmonic Orchestra 1992 (PO'92)
The Hall of Johann Sebastian Bach
Ye Quanzhi
1. Little Star Variation, A Greeting to the Forthcoming "International Year of Astronomy" 2009, Q. 173 (*)
Joseph Haydn (1732-1809)
2. Sinfonie Nr. 45 in fis-Moll, "Abschiedssinfonie", Hob. I/45; Farewell Symphony
3. Sinfonie Nr. 100 in G-Dur, "Militärsinfonie", Hob. I/100; Military Symphony
Gustav Holst (1874-1934)
4. Jupiter, the Bringer of Jollity, The Planets, Op. 32
New Year's Address
Maurice Ravel (1875-1937)
5. Boléro
(*): Recording will be released on Yeiht l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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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发表于2008 December 30 12:26,归类为天籁之音, English Island。您可以通过RSS 2.0来订阅有关的评论。 您也可以留下评论或在您自己的站点跟踪引用。 This entry was posted on 2008 December 30 at 12:26 and filed under 天籁之音, English Island. Follow any responses to this post through RSS 2.0. You can leave a response or trackback from your own sit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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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sonal New Year's Concert of 22nd
约3年前 about 3 years ago - 尚无评论 No comments
New Year's Concert of 22nd Philharmonic Orchestra 1992 | Ye Quanzhi 2009 December 31, 8 p.m. CST at the Hall of Johann Sebastian Bach Ye Quanzhi 1. Travel around the world! Q. 91 Johann Strauss II (1825-1899) 2. 'S gibt nur a Kaiserstadt, 's gibt nur a Wien! Op. 291 Pyotr Ilyich Tchaikovsky (1840-1893) 3.…
又是一年狮王吼——2009年狮子座流星雨观后记
约3年前 about 3 years ago - 16条评论 16 comments
天文爱好者们早已习惯用“狮王”代称狮子座流星雨,既有“王”字作衬,它的地位也就不必多费口舌来修饰。尽管这几年狮王活动平平,但提起它,许多铁杆爱好者都会翻出2001年那场罕见大爆发的经历出来津津乐道。对我来说,狮子座流星雨是观测次数最多的流星雨,掰指头一算,第一次目睹狮王英姿,竟然已经是12年前的陈年往事了。 2009年的狮子座流星雨预计有较大活跃,全国各地的天文爱好者都是摩拳擦掌,我也借着今年日全食天气预报大获全胜的好势头,推出了狮子座流星雨天气预报。最早的预报显示广东一带天气不佳,不过预报逐渐好转。到了11月17日,我作的预报是大致晴天,要起云也是后半夜起云,同时认为珠三角西部天气较好,于是南十字星会N伙人马杀向高村观测基地,加上东莞甚至深圳的爱好者也蜂拥而至,一时间高村晒谷场车水马龙、人满为患。我蹭着littlePig的Subaru来到高村,也暂时摆脱了“脱离组织”的“罪名”。 这晚高村的天气相当不错,极限星等5.2等左右,看来下半夜可以大干一场,于是我先钻进车里睡上一觉。不过狮子座虽然还没升起,金牛座火流星却先跑出来凑热闹,时不时划过一颗,搞得地上的人尖叫连连,我的睡觉计划基本失败,半醒半睡之间透过天窗也看到了一颗极亮的火流星。 夜半0点,起床,穿好羽绒服,披挂整齐,四处串门之后,避开喧闹的大伙,跑到角落躺下来做目视观测。串门花了不少时间,结果观测是0:49才开始。运气不错,刚躺下来就看到了两颗不太亮的,然后0:56看到一颗漂亮的火流星横穿猎户脚下,大伙又是“哇”的一声。今晚的狮子座流星虽然都不太亮,但大多数都留有几秒钟的余迹,挺赏心悦目的,到一点半一共数到9颗群内6颗群外。这时,周恒过来了,结果他一躺下来,流星就不出现了,我就站起来休息了二十来分钟,回来的时候周恒还躺在那里,气哼哼地说:“我都看了半个多小时了,一颗都没看到!”幸好这句话说完没一会儿,就下了一颗,给他慰问了一下;那颗不是很亮,我也没看到。然后,起雾了,大伙儿一片鬼哭狼嚎,广州日报的叶卡斯也打道回府,路上给我们发了条短信,说广佛高速上阴云密布,看来广州的观测者是全挂了。 没过一会儿,天又晴了,比上半夜更好,极限星等一度达到5.4等,大家又开始起劲,狮王也开始活动身体了,好几回是一连出2、3颗;4点以后更热闹,最短在15秒之内一连出现了3颗群内和2颗群外,大家热情高涨。从4:17-4:54的37分钟内,我数到了21颗群内流星,还有大概七、八颗是其他人看见的(这就不算了),事后对照国际流星组织的分析,这也是狮子座流星雨的峰值时间。虽然亮的非常少,但当流星接二连三地迸发出来时,大家还是十分兴奋的。 可惜我的预报不幸言中,差几分钟5点的时候,起云了。怎么起的呢?有人大叫:“东方黑压压的云上来啦!”3分钟之后,一颗星也看不到了。不过据何老大说,他之后还看见了2颗火流星照亮云层发出的光,我就没那么好运气。不过,能在11月份得到这么好的天气(观测前24小时还是阴天!),我们也非常知足了。 狮王,下年见啦。大家开始期待下个月的双子吧。考虑到所有读者的口味,观测报告就不贴上来了,有兴趣的童鞋到国际流星组织那里去找吧。
2009长江大日食
约3年前 about 3 years ago - 17条评论 17 comments
日全食又要来了—— 把握机会。下一次想在中国土地上见到日全食,就要等到2034年了,而且到时还是要在藏北无人区才能观测。有人说流星暴雨、日全食和极光是最壮丽的三种天象,一生不见一次实属可惜,而我很幸运地三种都见过,可以证明这种“故弄玄虚”的说法着实不假。如果说以前“百年难遇”、“千年难遇”的天象几乎都是媒体炒作以外,那这一次他们的确没有说错—— 21世纪持续时间最长的日全食,恰好穿过世界上人口最稠密的地区,这实在不能不说是一件十分巧合的事情。所以,把握机会吧。 尽管现在到日食还有三个星期,可在天文界群体中,“长江大日食”的期待值已经接近沸点了。人们天天都在谈论它:去哪观测?带什么器材?准备情况如何了?等等。我自己就已经做了3个有关日全食的梦了—— 也有不少同好说有同样经历。可惜每次梦都是食甚几乎还没开始,我就给急醒了—— 要么发现自己忘记带东西了,要么发现自己选择的地点不对。总之,满头大汗地起来,看看手机,才确信日全食还没有到来,长舒一口气。这样的紧张,比起高考,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高博说过一句话,“日全食嘛,不过是月亮把太阳全挡住而已。”这恐怕是很多没见过日全食的人的看法。不过,当他们看过日全食视频之后,很大一部分就“中毒”了。我做过若干个日全食讲座,当屏幕上最后一缕日光渐渐消失,光滑的黑太阳与柔和的日冕展现在湛蓝的天际时,或者全食结束,耀眼的阳光伴随着夺目的钻石环重回人间时,台下观众无不啧然起声。太阳和月亮完美相合的壮丽一幕,让人不能不赞叹大自然的精巧与伟大,如同宏伟的神山一般,能让人从心底生出一股对一种高高在上的力量的敬畏之情。 我承担了一项不太轻松的任务—— 7月22日日全食期间全食区域的天气预报。其实应该说,是我自己找来干的。不过这难道不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吗?人的力量远在自然之下,但却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来认识自然。经过日食的一幕,我可以想象到两三千年前,我们的祖先们见到太阳突然为黑影所蔽,是何等的惶恐。现在人们根据科学家们的精准预报,从四面八方集聚而来,观赏同一种天象。尽管出发动机或许不同,但本质都是对大自然的一种膜拜。 好了,抒情的文字就不多说。近来笔耕不力,遣词造句也力不从心,不便让大家见笑。我为自己的日全食拟定了3份计划,打算根据天气情况灵活调度,或许大家会有兴趣了解一二。 神山贡嘎之旅(全食长4分42秒) 我怀着极大的敬畏和向往之情来安排这一行程。有什么比日月之合与神山之巅的交集更能让大自然的壮美深入五脏六腑呢?我要承认,高博的这一提议简直是妙绝了。在海拔约4550米的子梅山垭口,远眺海拔7556米的贡嘎山主峰和一连串海拔海拔六七千米的雪山,以及乌蓝天际中的黑太阳(两者恰好在同一方位),……这一景象的壮美程度恐怕已经超出人类语言所能描述的范围了,让我想到80年前美国植物学家约瑟夫·洛克来到梅里雪山脚下发出的那句简约的感叹:“啊,这是世界上最美的山!” 不过这一梦想要付出的代价是可观的。除去旅行费用之外,从成都到贡嘎山脚下需要至少两天的时间,意味着我无法参加日食次日在上海举行的国际彗星会议了,也见不到老友点点、韵希还有未曾谋面的胡胡了。不过,朝圣之旅,是要付出一些尘世的代价的。为了那一幕,值。 海·天·日食——浙江省崎岖群岛基湖沙滩(全食长5分59秒) 神山贡嘎与日食当然让人神往,但即便我舍弃掉身外之物,顶着高原反应的风险上到子梅雪山垭口,当地的天气状况也是个严重问题,因此二号方案就选在了千里之外的东海之滨—— 大龙华岛。这是胡韵希出的妙主意。大龙华岛位于杭州湾东面的崎岖群岛之中,虽然没有巍峨雪山,但却有一望无际的大海,也算不错。 备份点:武汉(全食长约5分30秒) 武汉地区是陆地上的最佳观测点之一,但这很大原因是出于其便捷的交通。如同高博所说,单单是“月亮把太阳遮住”比不上同时有个壮观的地景,特别是去年我们已经感受过新疆的戈壁雪山日食之后。但为了防止贡嘎山和大龙华岛各受西南低涡和台风的影响,我在武汉设置了个备份点,到时候可投奔的人也不少。 其他曾作考虑的观测点:云南省德钦县梅里雪山风景区,湖北省宜昌市三峡大坝,安徽省黄山市黄山风景区,浙江省嘉兴市 天文就是一门靠天吃饭的学科。希望到时不要梅雨锋来个意外静止(覆盖陆地上的整个全食带),让大家全部败兴而归吧。不过我还有一个备份的备份方案—— 买一张22日上午9时左右从成都飞往上海的机票?那就请听下回分解啦! (注:本文章之照片,除特别注明外,均为网上搜集)
Die Berliner Philharmoniker in der Waldbühne 2009
约3年前 about 3 years ago - 4条评论 4 comments
Die Berliner Philharmoniker in der Waldbühne 2009 "Russian Rhythms" Berliner Philharmoniker Sir Simon Rattle Conductor Yefim Bronfman Piano Piotr Ilyich Tchaikovsky The Nutcracker: Overture plus 1st Scene and March from Act 1 Sergei Rachmaninov Piano Concerto No. 3 in D minor Igor Stravinsky Le Sacre du printemps Wie es enden wird, wissen wir. Mit Paul Lincke, der Berliner Luft und zahllosen…
2009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观感
约4年前 about 4 years ago - 10条评论 10 comments
从我1996年第一次欣赏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算起,已经过去了整整13年了。欣赏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3个小时现在成为我一年最不能受打扰的时段。我想假如要对我的爱好排一个次序的话,那么第一位的是音乐,其次才轮到天文。天文学是一门研究和欣赏上帝杰作的艺术,但音乐则是研究和欣赏我们人类所创造的艺术。上帝可以制造语言障碍来延缓人类研究宇宙奥妙的进程,但他却无法阻止音乐成为人类共通的语言。 指挥今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是Daniel Barenboim(中译巴伦波伊姆或巴伦波音)。我对当代的演奏大师所知不多,也是在了解到这一人选决定以后才去寻找一些背景资料。Barenboim,阿根廷出生的以色列钢琴家、指挥家,著名大提琴家du Pres(中译杜普蕾,已去世二十多年)的丈夫,他在7岁便登台演出,曾被一代指挥大师富特文格勒誉为神童。我找到了大约40年前他和另外几位大师(包括du Pres)合作演出《“鳟鱼”五重奏》的黑白录像,那时他还是个瘦削英俊的青年,一面挥洒自如地弹琴,一面像尖刀一样用目光锐利地指挥大家演奏。如今,他已经66岁,两鬓如霜,满脸皱纹,不得不让人感慨造化之无情。尽管Barenboim涉足指挥台的时间并不比他的钢琴生涯少多少,我却没有看过他的指挥,因此这一次观赏他执棒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对我将是一个全新的体验。 如果把Barenboim与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以往的指挥家比较的话,与他的指挥风格上最接近的或许是Riccardo Muti(指挥了1993、1997、2000和2004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但如果细细品味的话,Barenboim距离Muti那种热情奔放的意大利风格还是比较远的。根据我们通常的理解,指挥对乐队而言应该起到的是统帅的作用,如同一个公司的老板与雇员一样。然而,看Barenboim的指挥完全是对这种理论的颠覆。他很少为乐队打拍子,也不常示意声部进出的段落,登上指挥台,他并不顾虑是否打到拍点子,而是随着音乐的起伏挥洒自如,看起来好像正要完成一幅伟大的画作,而面前不同声部的乐手正如不同的画笔和颜料。他几乎把小小的指挥台变成了舞台,如同卞祖善评论的,“跳探戈”。他领导的芝加哥交响乐团的成员评论道,“他完全就像是一位同事,而不是领导者。”另一位著名音乐家(我在中场播出的采访中看到的,名字不记得了)的评论可能更有助于我们理解Barenboim的指挥风格,“音乐不是他谋生的手段,也不是他的职业…… 音乐完全是他的一部分。”也许正因为如此,他才用演奏钢琴的方式指挥乐队(确切的说是与乐队一同演奏),而并不拘束于传统理念的条条框框。在演出正式曲目的最后一曲—— 海顿的《“告别”交响曲》的时候,Barenboim甚至下意识地从裤袋里掏出手绢来擦鼻子—— 他也许真的忘记了他正在指挥一场有数十亿观众(大部分在电视机前)收看的音乐盛会。 维也纳爱乐乐团擅长于给每年的新年音乐会挑选风格迥异的指挥家。比如说,去年的Georges Prêtre是熟练老道的掌握者;前年的Zubin Mehta则属于中规中矩的平衡派;而我最为熟悉的Lorin Maazel则除中规中矩之外略偏于活泼幽默,而且喜欢加入微量——但并不颠覆性——的个人理解元素。他们每一人的特点都难于用文字详细阐述,但每一种风格都不会让人厌倦。聆听他们对乐曲理解和处理的差异则更能让人回味无穷。就今年来看,Barenboim对音乐的处理并没有什么很突出的地方。他擅长的是将对音乐的理解完全融入挥舞指挥棒的艺术之中。在许多地方,他极其自然的流露出自己的情感,比方演奏《“告别”交响曲》的时候,维也纳爱乐乐团再现了海顿当年演出这部作品时的场景—— 乐手逐个离去,最后只剩下两把小提琴。演奏当中,Barenboim那种无奈而忧伤的神情与这部作品升f调性的对比简直精妙得让人拍案叫绝;但这种对比却又是包装在一片幽默诙谐的气氛中,让现场观众和屏幕前的我都忍俊不禁。无疑,Barenboim营造的这种氛围是坐在音响前无论如何也感受不出来的,以指挥家身份出现的他一气呵成地将音乐抽离了只用耳朵欣赏的条条框框。总之,与大多数指挥新年音乐会的指挥家不同,Barenboim对音乐的情感与幽默并非用刻意制造有趣场景来体现,而是像茉莉的香味一样淡淡萦绕。 然而,必须承认,Barenboim这种水乳交融的处理方法是有代价的。今年至少一半的曲目都有某些很微小的瑕疵,主要是小提琴或者木管乐器进入略略有一点不齐。尽管瑕疵非常、非常地微小,但听在耳里,就好像坐车在高速公路上碾过一块小小的石头一样,总略有一点不爽。以前听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基本上全场下来瑕疵都可以在两三个左右,但这一次还是稍微多了一点。不过,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想这也许是在欣赏Barenboim那样独特的指挥风格的同时,所需要作出的一些小小的牺牲吧。 再谈谈一些电视直播中的元素。我记得我十多年前看新年音乐会时,总对其中的芭蕾舞感到厌倦,现在也逐渐学会欣赏了。今年《高贵的匈牙利人》的伴舞真是一级棒,踢踏舞般的节奏感与乐曲的旋律天衣无缝。《蓝色多瑙河》的伴舞也挺有特色,不过我并不太同意让小孩子接受这样艰巨的任务。最后跳进金色大厅这一环节则是延续了去年的创意,我也挺喜欢,就是现场观众看来还是有点不太习惯。另外,我今年才详细了解到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直播的编导Brian Large先生。在看了许多其他的音乐会直播以后,我才发现原来新年音乐会的直播原来竟是如此出色,如此与乐曲一脉相承、却又有所新意。据说Large是研读过总谱来决定镜头取舍的,在此谨向这位幕后英雄表示敬意。 每年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就好比一次清新的沐浴,让人洗去过去一年的纠结与疲惫,精神抖擞地迎接新的一年的降临。2009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绕梁之音未消,维也纳爱乐乐团就公布了2010年的指挥人选—— Georges Prêtre。Prêtre第二次执棒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惊喜呢?就且让我们保留一份对下一个新年的小小期盼吧。
20年12月29日基士兰新年音乐会
约4年前 about 4 years ago - 6条评论 6 comments
时间:20年12月29日16:30 地点:基士兰草原广场 Lowell Mason (1792-1872) 1. Nearer, My God, to Thee (Bethany version, transcribed by Quanzhi Ye) Fritz Seitz (1848-1918) 2. Pupil's Concerto No. 2 in G Major, 3rd Movement, Op. 13 Joseph Haydn (1732-1809) 3. Quartet in F Major, Op. 3, No. 5 Johann Strauss II (1825-1899) 4. Bauern-Polka, Op. 276; Peasant Polka (transcribed…
Neujahrskonzert 2009 program released
约4年前 about 4 years ago - 3条评论 3 comments
The Wiener Philharmoniker has just published the program of Neujahrskonzert 2009 as follow: Johann Strauss II (1825-1899) 1. Ouvertüre, "Eine Nacht in Venedig" ; Overture to "A Night in Venice" 2. Märchen aus dem Orient. Walzer, op. 444; Fairy tale from the Orient 3. Annen-Polka, op. 117 4. Schnellpost-Polka. Polka schnell, op. 159; Mail Express 5. Rosen…
2008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观感
约5年前 about 5 years ago - 1条评论 1 comment
[[Image:Other/080101d.jpg|550|神采奕奕的指挥家Georges Pretre—— 他自豪地说:“告诉中国观众我才83岁!”]] 转眼间,距离我第一次观赏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已经有12个年头了。在这12年中我欣赏过Lorin Maazel、Zubin Mehta、Riccardo Muti、Mikolaus Harnoncourt、小泽征尔和Mariss Jansons等大师的指挥艺术。但我得说,Georges Pretre的风格是我看过的指挥中最独特的,也许从如下几个方面来叙述会显得有条理一些。 第一是指挥棒。 用与不用指挥棒,效果截然不同。Harnoncourt作为奥地利本土指挥家,从来都是徒手指挥,在某些章节表现更为细腻;小泽征尔在指挥新年音乐会时也是徒手指挥。但Pretre却是我看到的第一位在新年音乐会中执棒与徒手交替使用的指挥家。暂且不论这样是否能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单是在不同曲目的处理上便能各取所长。对于一些柔和而精巧的乐曲(如Josef的蜻蜓、Laxenburger等),徒手指挥更能精妙地将乐曲的细节展现出来,而对于进行曲、富于节奏感的圆舞曲等,显然执棒指挥效果更好。我觉得Pretre虽然不是本土指挥家,但在这一点上处理似乎优于Harnoncourt。 第二是指挥对作品的理解方面。 兰纳的Hofball Tanze在2003年(Harnoncourt)演过,当时听得我想睡觉,不过鉴于Harnoncourt为了保证原汁原味,完全按照“奥地利”式思维来诠释曲目,倒也无可厚非。不过现在是21世纪,我们似乎不该始终用19世纪的思维来诠释乐曲。Pretre版本的Hofball Tanze让我非常意外。他改变了Harnoncourt的理解方式—— 比如,主旋律中突出了大提琴的旋律,以及加大最后一个章节前后的速度比率来凸现最后一个章节的“歌剧”式手法,让人感觉新鲜。对于其他几首以前演奏过数次的曲目,他也开创性地按照自己的新思维来理解,显得不落俗套。同样让人感觉满意的还有《小广告商》、《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蜻蜓》和《俄罗斯进行曲》等。不过,《皇帝》和《蓝色多瑙河》等除外,——这也不能怪他,毕竟这些曲子是经典曲目,自由发挥程度有限。 Pretre虽然年已八十有四,上下指挥台都有些不便,但演奏起来全身心投入的尽头让人深感佩服。上半场演奏激动人心的Orpheus-Quadrille时,他在指挥台上大蹦大跳,与青年人无异。《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序曲在1993年演过,当时Muti热情奔放的指挥风格不断引爆观众们的掌声;这次Pretre的版本,虽然不像Muti那样大幅度摆臂加跳跃,但对于乐章中静谧、诙谐的部分,Pretre处变不惊的指挥方式反而有以静取动之妙。对于一些韵味十足的乐曲,他在指挥台上面带微笑地用身体来示意乐队队员该如何演奏,似有翩翩起舞之势。加演曲目的《运动波尔卡》,演奏前自报曲目时依然声如洪钟(麦克风在他头上一人高的位置哪),演奏当中耍起rumor来逗乐观众,俨然如七八岁的小孩子。与指挥动作幅度超大、风格华丽的Muti不同,除了少数情况以外,Pretre基本多看少动,架势基本如一,嘴里还念念有词,甚至有时还仅用表情来指挥乐队。我觉得他对乐曲的处理和对音乐的理解显然比Muti要好一些(当然,他毕竟年长Muti二十岁!)。当然,这里也不是说Muti不好,我对Muti那种具有意大利式热情的指挥风格也是非常欣赏的。 当然,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之所以名声遍及五大洲,除了指挥以外,与世界上最杰出的乐团之一—— 维也纳爱乐乐团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看维也纳爱乐的新年音乐会,可以说是仅有的“几乎听不出瑕疵的”的音乐会。21首曲目下来,最大的瑕疵仅仅是《俄罗斯进行曲》中返场一段,圆号比小号稍微进早了一点点(约0.1秒?反应的极限了)—— 的确是不可思议!因此,也得算上“顶级乐团”—— 维也纳爱乐的功劳。最好的乐团在最好的音乐厅演奏—— 是的,以后要是有机会去欣赏,那该有多好呀。 Pretre说过一句很微妙的话:“我首先是音乐家,其次才是法国人。”接受CCTV记者采访的时候他也说,他的养生之道“就是对音乐的思考”。这次的新年音乐会精彩纷呈,还是应了那句老话:姜还是老的辣!
约4年前 about 4 years ago
只有第一首有录音吗?
我对第四首也很感兴趣~
对了,那个Julpiter为什么不是Jupiter?
约4年前 about 4 years ago
霍尔斯特的行星组曲啊~~~ 网上很多的~~~ 哦,Jupiter的话是我犯了拼写错误~~~ 现在已经改正~~~ 谢谢SS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