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丁泉彗星将给火星带来流星暴雨?
Jul 29th
2014年看起来好像是流星暴之年,——当然是不同行星上的。地球将在5月24日穿过林尼尔彗星(209P/Linear)在1803年到1924年之间留下的所有尘埃带,初步预计极大天顶流量介于100-400之间。但由于这颗彗星近年才被发现,它的观测数据极度稀缺,流量预报的不确定度也相当大。如果它的活跃程度接近坦普尔-塔特尔彗星(狮子座流星雨的母体)的话,那一场轰轰烈烈的流星暴是很有可能的。
相比之下,火星上即将到来的流星暴似乎就比较确定了,而且母体是一颗非常新鲜的、体积更大的彗星。赛丁泉彗星撞击火星的概率已经被排除,但它仍然将近距离飞掠火星。Jeremie Vaubaillon等人最近进行的数值模拟显示,火星将在2014年10月19日世界时20:10前后,直接遭遇最浓密的尘埃区,估计火星上观察的天顶流量可能达到每小时数万颗这个量级!当然,天顶流量的概念只适用于地球,火星大气比地球稀薄得多,这意味着流星体的直径要大好几个数量级才有可能产生“流星”现象,看来Vaubaillon似乎没有考虑这一效应。不过,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对围绕火星运行的轨道飞行器来说,肯定不是好消息。
ISON彗星近况:7月26日
Jul 27th
根据CBET 3598报道,以C. M. Lisse为首的研究小组,在6月13日前后使用史必泽望远镜观测了ISON彗星。初步分析显示,尽管ISON彗星距离太阳仍有接近5亿公里,但其彗尾发育不错,长度已超过30万公里。地面的支持数据显示其视亮度约为15.9等,比目前拟合的亮度值偏低约半个到一个星等;Af(rho)为840厘米,表明彗核较为活跃。
科学家们将在下周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召开为其两天的研讨会,统筹各设备之间联合观测的事宜。目前的计划是该会议将在网上同步进行。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关注会议网站。
美洲知更鸟
Jul 22nd
最后修改:2013年7月21日
外语学了二十年,单词背了无数遍。但在学校里,我从未找到过一种行之有效的单词记忆法。大多数单词是靠枯燥无味地抄写和考试记住的,这些方法不能带来任何乐趣;而带来乐趣的方法,又无法在短期内记住大量的单词。比如我曾把英语的“蟑螂”(cockroach)和“鳄鱼”(crocodile)弄混,结果同事大吃一惊,“你家里有鳄鱼?”又比如学西班牙语的时候,我又把”朋友“(amigo)和”大衣“(abrigo)弄混,因不小心说了一句“下午好,我的大衣”而贻笑大方。当然,在此以后,我牢牢记住了这两对单词。
但闹笑话的机会总是很少的。准备“鸡阿姨”的时候,我叶公好龙地弄了本“红宝书”,打算好好背单词,但却仍然摆脱不了上午背下午忘的命运。直到背到了“花栗鼠”(chipmunk)这个词,书上写:“chip…… 芯片,munk…… 和尚(monk),‘芯片和尚花栗鼠’,朗读10次。”于是我把书摔在桌子上,心想:我甚至连身边的水稻和小麦都分不清,现在为了应付考试,居然要去记另外地球另一边才有的动物,这不是滑稽透顶吗!于是我就不肯再碰单词书了。那滑稽的口诀倒还真让我记下了“花栗鼠”这个单词;但区区一只花栗鼠,显然没能让我在考场上力挽狂澜。——噢,这说法可能太过“谦虚”,应该说我刚进考场直接就沉水底了。
到北美之后的第一个春天,我揣着相机到河边采风,忽见一道金色的影子闪过一根树干,站定望去,距离我不到两米远的,竟是一只袖珍的松鼠,长不过一指,全身金黄色的毛,背上有几道黑色的条纹。这松鼠实在是太小了,让我觉得只要踏一下脚,就能把它从树干上震下来。于是我便小心翼翼地举起相机,咔嚓了一张。松鼠倒也通人性,摆好姿势,纹丝不动,待我拍完照后片刻,才一溜烟消失了。我回到住处查百科,方知这就是传说中的花栗鼠。
这让我重新找到了认识各种动植物的乐趣。除了天天见到的加拿大雁和松鼠之外,我还认识了鹿、土拨鼠、河狸、白靴兔、臭鼬、浣熊、隼、啄木鸟等等。和春天一起到来的还有许多刚越完冬的小鸟,但它们总是闪得很快,我没法仔细观察它们的特征。
不久,我发现一种随处可见的鸟,虽然不算是毫不怕人,但完全可称得上举止从容:你若朝着它走去,它会先踱步离开,若发现你还紧跟不放,才会“去尔去尔”地叫几声,展翅飞离。于是我观察了它们的外貌:略大于一个手掌,脑袋、背部和翅膀由深灰色的羽毛覆盖,腹部则着橘红色的绒毛,齐整地到“领口”的位置,看起来帅气笔挺,好像是要参加什么晚宴似的。一查百科,原来这种鸟叫“美洲知更鸟”,是季节性迁徙的候鸟,冬季主要到美国南部越冬,夏季最北可飞到阿拉斯加及北冰洋沿岸,甚至有取道格陵兰岛飞到西欧的记录。原来这鸟虽小,志向可不小呢。
我时常会有那么一小会能观察这种鸟,比如步行上放学,或者等公交车的时候。于是我逐渐发现了这种鸟独特的一面:许多鸟都是冲着虫子降落下来,还没停稳就开始啄,而美洲知更鸟落地之后,却总是昂首望着远方,好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徐行数步,再“思考”片刻,然后忽然低下头来一啄,接着继续“思考”,仿佛吃饭是副业,“思考”才是生活的主要目的似的。许多别的小鸟总爱叽叽喳喳、打情骂俏,但美洲知更鸟却是一副智者的模样,举止端庄,气度翩翩。我拿着相机慢慢靠近,要拍它们,别的鸟总在我按快门之前一瞬间逃之夭夭,但美洲知更鸟则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原来看何处,依旧看何处,专心“思考”,对我甚至眼睛都不斜一下。
它们在思考什么?
子曰:“食、色,性也。”从生物学的角度,这个答案大约是恰当的。哪儿的虫子最可口?哪儿的女鸟最漂亮?没有证据表明它们的思考能力能突破这两个命题。而我们这些不长毛的猴子们,用了五十万年进化,五万年发展文明,又用了五百年来构筑现代科学这座宏伟的大厦。我们既能弄明白生命的起源、繁衍和进化,又能制造并利用精巧的仪器观察宇宙的最深处。美洲知更鸟或许在思考,但它们绝无法达到我们的高度的分毫。思考到这里,我不禁颇为得意。
有一天,我在等公交车,车晚点了,于是我朝着车来的方向发呆。车站在一条城市主干道上,车站前设置了红绿灯控制的斑马线,以方便行人横过马路。绿灯亮着,汽车一辆接一辆,机械地飞驰而过。然后黄灯亮,然后红灯亮,汽车一辆接一辆地停下来,里头的人也跟着停下来,望着信号灯发呆。于是绿灯亮,他们右脚机械地一踏(我想象着),于是汽车复一辆接一辆地飞驰而去。然后黄灯亮,然后红灯亮,又是停下来的车和发呆的人,……周而复始。我在机械地等待车来,他们在机械地等待变灯,我们都在发呆流水线上等待着继续自己的旅程。
有一只美洲知更鸟落在道路旁的绿化带上,昂首远眺,开始“思考”。我看着它,科学史、人类文明史和宇宙学的最新进展又如同一副浩瀚的画卷一样在我眼前铺展开来。“它们能思考些什么?”我照例想到。但这次,我的脑袋忽然被一根“大棒”敲了一下:一只貌似在思考的鸟,把我拽离发呆流水线,让我开始思考“它是不是在思考”这个命题,并从中延伸出许多其他的命题。落其实者思其木,饮其流者怀其源,我似乎不应该嘲笑它呀。
下一个冬天非常漫长,四月初还下了几场大雪。我在车站等车的时候,有时无聊地踢着雪堆,心里倒有点想那些带动我一块思考的美洲知更鸟了。
四月十五日,阴沉了好几个星期的天总算短暂地晴了一会,气温也升到了十摄氏度以上,花园里的绿芽终于冒出来了。走去公交车站的路上,我一眼就看到了几只鸟端立在那,鲜艳的橘红色肚皮格外显眼。美洲知更鸟!我们的思想家们又回来了。我横过马路,走向公交车站。在停止线前等候的,依旧是许多发呆的汽车和它们的主人。
谁又能确定我们的思考必定总是更优越呢?
随便写写
Jun 30th
最后修改:2013年6月30日
一
考完博士资格考试之后,我在走廊里碰到导师。
“嗨!感觉怎么样?挺简单的吧!”
“呃——” 我一时没有考虑好是否应该做一个肯定的回答。
“大概‘简单’不是一个合适的评价?”导师试探了一句。
“嗯,反正不难,我把所有题都做完了……”
“和‘geo-keo’差不多对吧?”
“‘geo-keo’?”
“你们中国学生不全都要考这个吗?”
“噢!‘高考’。”我恍然大悟,内心悄悄被导师的显摆逗得一乐。他把“高考”每个字的尾巴都拖得稍长,有点类似“葛欧-可欧”那样,我一开始还以为是西方神话传说里哪只大猩猩的名字。
不过,导师这么一提,我才想起这个曾经无比熟悉的词汇,我的高考已经是整整七年前的事了。除了大一末的时候,高考一周年,大家还偶尔会念叨一下,高考,以及十八岁那一年的大多数记忆,似乎已经早就被扫进了岁月的废纸篓里了。
“不大一样。”我回答导师,“那时我们一天学习14小时,每周六天。对于这资格考试,我可远没到这种地步。不过,它们同样都属于毫无创造性的重复劳动。”我忍不住略带怒气地补上一句,希望这个注脚能作为我这接近20年的考试战争的尾声。——系主任曾和我保证,资格考试“大概会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大型考试”—— 但愿如此!
“听上去不错。不管怎么说,你考完了,放松一下吧。日安!”导师说完就迈开大步走了。
二
我回到办公室。试考完了,生活中忽然少了一件事,我不禁忽然觉得有点失落,于是点开自己的博客,随便看了看。
上一篇随笔,居然已经是8个月前的事了。这是怎么啦?
这让我想起高三的时候,每周都要写两到三篇作文,而且每篇作文都要在一小时内完成。我在十到十五分钟内就得完成构思,然后用剩下的时间来写作。当时我不满足于反复的“沙龙”式生产,于是便利用不那么正式的作文课来尝试新鲜笔法。有一篇作文被我写成了半文言式的作品,另一篇作文,我干脆用五线谱和简单的音符来表示不同段落的主题。
老师们刚开始并不满意这些“非主流”的作文,不过后来他们发现我只是在平时练笔时写着玩,考试的时候仍然按章办事,也就不加打搅了。更有一次,我的一篇文言作文居然被老师当范文读了一遍,这更让我颇为得意。
到了大学,我不必再写言不由衷的考场作文,又觉得多摇摇笔杆子很有乐趣,“试验作文”便到处生根发芽。经常是半路上想到什么,回到电脑前把文章写下来,第二天稍微改改,就可以贴上博客了。偶尔有朋友觉得某篇文章写得不错,就在出来吃饭或游玩的时候,深入讨论一下,彼此都觉得很有收获。这感觉可不亚于高中时“试验品”被老师当范文朗读时的快感。
然而,某个时候开始,我越来越不经常动笔了,因为我觉得应该“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写不出什么道理的文章,似乎总不能算写完。烂尾的文章越来越多,最后索性连烂尾的文章也没有了。再到后来,我即使在半路上想到什么,回到电脑前也觉得下笔艰难,只能看着那想法随风而去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博客,萌生出一个想法:或许我只是需要经常写写。但是,和那些因为“有啥好逛”而长久不出门的人一样,我面临着一个难题:有啥好写呢?
三
于是我决定尝试一下高中的老路:命题作文。于是我打开前几天的《自由时报》。里面还真有一个标题看起来挺有意思:”单车事件的快乐结局“。
11岁的阿莱克斯四处张贴寻车启事,恳求小偷把他心爱的单车还给他。有人看到了启事,把照片发到了推特上,于是这掀起了一股“帮助阿莱克斯买新单车”的活动:城里的沃尔玛给他写信,表示愿意免费送他一台自行车;还有人设立了一个账户,让更多人慷慨解囊,热心人甚至有来自1000多公里外的南卡罗莱那州的美国人。
阿莱克斯获得的钱远超过他买新单车所需要的,于是他打算用这笔钱帮助别人,于是他用多余的钱买了四辆单车,并捐到了本地的儿童俱乐部。“我离了单车就没法活,所以我觉得其他小孩大概也会需要一辆。”阿莱克斯说。
读完这故事,我觉得心情很轻快,一时间竟然想不到有什么好写了。诚然,我那高三思维的残渣是很知道一篇合格的“考场作文”应该从何下笔的—— 但那条路,我简直连想都不愿意想。
四
于是我一条一条地往下看读者评论。开始几条评论的作者似乎和我一样心情轻快,写的基本是“小男孩真不错”或者“还是好人多”之类的话。
不知怎么搞的,有一群人吵起来了。最开始的一人似乎是带了点“考场作文”的遗风,先把全文细细通读了一番,然后指出小男孩没有对捐助者致谢,由此大发议论,认为最应被赞美的人反而被埋没了。底下有人回复说,小男孩的确是致谢了,但文章移上网的时候,那几行被删掉了;更多人回复说这位连2加元都斤斤计较的家伙“逻辑有问题”,小男孩将爱心回报社会就是最好的致谢,等等,等等。
还有另外一位读者评论到,“最倒胃口的段落是沃尔玛以英雄的姿态出现了…… 精明的销售经理总是知道何时能创造最大的利润。”
我倒是觉得类似的评论可能比沃尔玛的出现更倒胃口,好像在饭后的甜点里吃出了一只虫子。
世界的色彩是多种多样的,不能事事都顺心如意;甚至应该说,矛盾是一个生机勃勃的世界的必需品。不过有的时候,我倒是希望一件好事就仅仅是一件好事,读完让人心情轻快,然后心情轻快地写下一些同样轻快的思绪,然后在它可能掺入不愉快的元素之前,不留痕迹地打住,这样就足够了。
随笔就像晚饭后出门散步一样,并不一定非有辉宏的凯歌或激烈的冲突不可。随便写写,乘兴而写,兴尽收笔,简单快乐就好,毕竟生活已经给了我们够多的麻烦事了。
许多其他的事情,大概也是如此吧!
ISON彗星未来成疑(续)
Jun 29th
今天,Ignacio Ferrín在arXiv上张贴了他的一篇论文,讨论了如何利用“彗星进化图”(Evolutionary Diagram)确定C/2011 L4 (Pan-STARRS)和C/2012 S1 (ISON)彗星在奥尔特云中的具体位置,并预测它们未来的发展。这篇文章很有趣,虽然看起来还有许多地方亟待完善,但有一些关于ISON彗星的猜测,可能是大家感兴趣的,所以我在这儿小结一下。
总的来说,Ferrín对ISON彗星的未来发展并不持乐观态度。根据ISON彗星亮度“原地踏步”的特征,他认为ISON彗星的水冰已经耗尽,只有平均值的10%左右,这也符合Schleicher (2013, IAUC 9257)早些的观测结果。根据进化图,他认为ISON彗星是样本里最老的彗星,这和水冰耗尽的推论也相符合。他认为,ISON彗星步海宁格彗星(2002年解体)后尘的概率较大。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到arXiv上阅读全文。
ISON彗星未来成疑
Jun 28th
被认为可能成为近代最明亮彗星的ISON彗星,在进入2013年以后,表现就强差人意,目前已经比预报偏暗1-2等。
Rakesh Nath在“脸谱”上指出,ISON彗星最近的亮度趋势,和2002年瓦解的海宁格彗星(C/2002 O4 Hoenig)有些类似。不过,两者时间尺度不太一样:海宁格彗星的“亮度趋缓”只持续了一个月,但ISON彗星则至少持续了半年。当然,两者到太阳的距离也不一样;但亮度反常趋缓,对彗星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美国宇航局正在为ISON彗星策划史无前例的天地大型联测活动,并打算于8月初在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召开ISON彗星联测研讨会,世界各地的天文爱好者也对这颗可能达到罕见亮度的彗星期望甚高。不知道ISON彗星是否会重蹈1973年科胡特克彗星的覆辙—— 当年科胡特克彗星也被认为是“最亮彗星”的大热门,但最终却只达到预期亮度的六万分之一。
解决Nexus 7新机无法开机 + Debian下连接电脑的问题
Jun 21st
你有想象过买回来的新平板直接开不了机的情况吗?没想到这种情况还真给我碰上了:网购的Nexus 7,刚刚打开包装,按下开机键之后,屏幕上只有一些很黯淡的雪花,插上电源以后也没有充电的标志。谷歌网站上给出的解决方法如下:通过交流电充电一晚,在10秒内迅速拔下并再插上充电器,然后按开机键15秒。我还真傻乎乎地等了一晚,毫无效果。
后来我灵机一动,这会不会是内部接触的问题呢?遂将后盖打开观察。打开方法很简单,先将边角处的盖子稍微撬开一点,再拿卡片顺着开口一划,就可以打开了。打开之后发现电池到主板的线略有松动,拔下来再插上去,问题解决!
接下来的问题是:如何将Nexus 7连上电脑,我用的是Debian 7.0,Ubuntu下应该也可以使用。
sudo apt-get install libmtp-dev fuse libmtp9 pkg-config libfuse-dev libglib2.0-dev libmad0-dev libid3tag0-dev sudo mkdir /media/Nexus7
然后需要安装mtpfs,注意Debian软件库里的不一定能用,可以到官方网站下载后自行编译。接上数据线,运行
lsusb
应该可以看到Nexus 7。执行
sudo mtpfs -o allow_other /media/Nexus7
应该就可以接上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的时候还是会失败,反复插拔几次才能成功。对于喜欢用GUI的朋友,可以考虑gMTP。
参考资料:
火星得救了!——“赛丁泉”彗星撞击火星概率基本被排除
Jun 11th
根据推进喷气实验室(JPL)最近公布的轨道根数,早些时候最高可能有千分之一概率撞击火星的“赛丁泉”彗星,已经不会对火星产生直接威胁,其到火星的最小中值距离稳定在0.0007-0.0008天文单位(大约30-40个火星半径,不到1/3个地月距离),最小潜在距离不会小于0.000977天文单位(大约4.3个火星半径,大约为地球同步卫星高度的一半)。不仅火星人可以松一口气,梦想殖民火星的地球人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因为根据推测,大规模撞击是火星失去稳定的磁场和大气的主要原因。如果这次火星再度“挨撞”,那对它那本来就稀薄得可怜的大气无疑是雪上加霜。
现在,“赛丁泉”彗星仍然将会以很近的距离飞掠火星,从火星上看,它可能至少能达到上弦月的亮度。从轨道上来看,这是“赛丁泉”彗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造访内太阳系,它会对火星会产生什么影响呢?比如,彗发会不会和火星大气产生作用?新鲜的彗核会不会在火星引力下碎裂?喷发的物质会不会给火星带来一场“流星雨”?地球上的人们等着看吧。
潜在的海豚座γ流星雨爆发
Jun 11th
根据CBET 3553报道,P. Jenniskens和E. Lyytinen指出,海豚座γ流星雨可能在2013年6月11日16时28分(北京时间,下同)出现短时的爆发,其中亮流星居多。按照预报的极大时刻,北美洲和南美西部处在最佳观测区域。
这一预报是基于1930年该流星雨出现的一次爆发作出的。那次爆发短暂但强劲,尽管有月光的严重干扰,观测者们仍然在30分钟内观测到了51颗流星。根据推测,这些流星可能来源于一颗未知的长周期彗星。但由于爆发只有三位观测者观测到,观测数据的可靠性尚存疑问。
老鼠占领火星?
May 30th
我们期待已久的一天终于来到了!NASA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好奇号”在火星上的第52个工作日(2012年9月28日),在Rocknest地区拍摄到的一只大老鼠。嗯!你没听错,这也不是哪家PS高手的恶作剧,有图有真相。此消息一出,在地球人之间貌似是恐慌更甚于兴奋,各个灭鼠药公司的股票立即疯狂上涨,梦想周末到火星度假的家庭主妇们现在面临一个严峻的问题:如何赶走后院里的大老鼠?
哎,那啥,等等,让我们仔细瞧瞧,这个貌似是一个…… 呃,好吧,这其实是块石头。以上段落除了图片之外,故事情节纯属虚构。不过这消息也很有趣:我们在火星上找到了一块看起来很像老鼠的石头。当然,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著名的“火星人脸”曾名噪一时,但最后被证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山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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