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选自《泉志咨文》 

今天是上课的最后一天了。
上午,按照计划进行,但综合的时间大大超出预算,但我也准予了。第一堂课搞历史,接下来四堂几乎都在搞综合。楼上热闹得很。冼雅文,etc.,全部都在楼上忙乎,先问小芸历史,她不置可否;接着又找大袁问化学、生物、物理,反正一堆人也在那里,问题也就全部solve。
根据最近公布的程序,今天必须清空教室。中午和晚上基本把学校所有的书都运送回家,腰酸背痛。
下午状态不是太好,还是看了一阵综合,第三节课讲要事,大抵是考场、考号,什么的。悲凉气氛,我也不禁吟道:“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随后大撤退。所有年级的人都要撤退了,车、箱子、人,一时间很壮观。我晚上还在学校晚自习。也是…… 随后一堂。
第一节我到一楼,人很少,很静。王栋坐我前面,一个漂亮(?)MM坐我右面,左面靠窗。做了两份地理卷子,似乎也不坏,然后去了。
第二堂没开始,发现课室还有人,于是上去了。因为下雨,也没有按以前的老惯例出去溜达。第二堂到一楼和彭—— 呀,我忘记她的名字了,以前高一是同学,现在到了七班—— 暂不提吧,讲数学。随后上楼看了一会儿书,留了一点书在学校准备明天使用。
9点一刻,铃响了。我哼着《盟敢II》里面的几段悲凉的曲调,在纷飞细雨中离开了学校。……曾记否,第一次晚修时的情景?那时候李子莹还坐在我前面呢。当时我还对晚修怀着一丝不满—— 但正是这种艰苦奋斗的精神改变了我的轨迹。如果不是那样,我现在是否还只能在重本和二本之间抉择?——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而今晚没有月亮,只有雨伴人归。我踏着近乎正步的步伐走向地铁站,一个时代结束了。
现在忽然有一种悲凉之情,仅引苏轼诗一段作结:
年年岁岁何穷己,花似今年人老矣。(《留别释迦园牡丹呈赵卒》)
明天会回学校,还有一点事情要办,随后,封课室,准备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