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8日12时
      期末考的最后一科考完了,这向来是让人非常心旷神怡的时刻,就好像费尽力气找到了一扇快乐大门的钥匙一样。有时候反而觉得,在假期里反而没有快到假期的时候那么舒服。
      广州的同学却分成了两派:一派是考完立刻走的,一派是等到正式放假才走的。——我属于后者。有人好奇地询问,我一概回答:“在学校工作效率更高。”其实我倒觉得是因为我喜欢空旷少人的乡村感觉。至于在学校工作效率是不是更高,……唔,咱走着瞧吧。
  • 19日20时
      现在的中东,客观上来说人烟稀少,主观上来说无所牵挂,我觉得这像个度假村。外面的风景是如此的吸引人,以致我觉得所谓“工作效率更高”是句空话。——倒不是说做事情的速度很慢,而是怎么做都觉得做不好。于是天天和蔡豪劲拉琴,不务正业;因为楼上楼下有些地段已经是“十室九空”,因此我也放开平时担心吵到他人的拘束,逍遥于乐音之中。
  • 20日22时
       我们宿舍的人走了一半。俊锋是考完试就走了的,小杰昨晚和同学一块走了;而今天林炯有事,在外面过夜。于是我就自己独占一室,极为自由。
      开电脑拔掉耳机,放老柴的《胡桃夹子》和《天鹅湖》,心也飘飘然。
  • 21日15时
      这几天在生活圈附近转悠,可以看到许多身背大包,手拉行李箱的同学,在马路边等车,或者向地铁站方向走去,吃力地爬着那个大坡。于是我脑袋中蹦出几个词语:蚂蚁、候鸟、季节性迁徙、……。
      在饭堂再也不用排队了,晚上散步也用不着时刻注意车或人。不过,蔡豪劲中午走了,下午拉琴不免有些孤单,因为要自己演奏《拉德斯基进行曲》了。
  • 22日9时
      所谓的“学校工作效率更高”是站不住脚的,对于放假之后这几天来说,然而也没有颓废,曲子演奏了不少,步散了不少,废话说得不多(没人和我说),觉也睡了不少。
      总有开溜的一天,林炯下午也要走了。一个小时左右就把家当准备好,准确地讲是一个背包,一个手提包,还有一个又大又灰的大麻袋。
      这袋子收起来不过几个巴掌大,原来以为不会有什么用,可最后身边所有的布料都是它承包的。
      开溜了,妙,妙,妙。
  • 23日9时
      几个星期没回家,木屐倒差点不会穿了。
      又可以吃到老妈烹饪的可口饭菜,可以不用上梯子就躺在自己柔软而大的床上。早上不用因为早餐时间限制而必须早起,晚上不用因为没有洗衣机而亲自下手。
      放假了?那又不是。大电脑开起来,编程书拿出来,数学题做起来,另一种繁忙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