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捷运禁食令

  在西门町一带步行了半个上午,我感觉特别渴,但又急着到士林去看故宫,因此在台北车站附近的一间711买了一瓶橙汁就冲上捷运大口享用。我一下喝了五六大口然后四周一看,貌似所有人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还以为是喝得太豪迈了,于是一举瓶子正打算再秀一把,这时旁边的一位大叔拍了拍我,小声说:“可要小心被抓。”见我莫名其妙,他补上一句:“被罚一千五可就不划算了。”我突然想起香港的类似规定:吃喝在捷运上是禁止的!无意之间犯了大忌,我连忙面红耳赤地道歉。于是我的嘴巴就一直等了半小时才能再次得到橙汁的滋润。

  从故宫回来,我找李玫学姐去士林夜市吃小吃,吃完以后我们打算坐捷运回市中心,突然发现她还拿着一大杯可乐却喝不完!“拿在手里的饮料可以带上车吗?”她问。“不知道…… 小心点,还是把它隐蔽起来吧!”想了一阵,我们只好把水瓶里的白开水拿去浇花,再倒进可乐,让瓶子在背包里安置好以后才得以“坦荡荡”地走进车站。“连坐个捷运都这么麻烦。”李玫嘟着嘴说。

二、也有语言障碍

  研讨会的第一天我们在中坜吃饭。我就依照我的习性,吃饱之后就是“喝足”,荡到柜台看了一看,就说要个橙汁吧。看到柜台小姐现出困惑的神色,我不得不字正腔圆的重复了一遍,“橙—— 汁。”没想到她还是不明白,我只好说,“就是橙子的汁。”天,竟然还是没有效果,我急了:“Orange juice please!”这下她笑了:“哦,就是桔子汁啊。”本以为来台湾毫无语言障碍的我一时间语塞,无话可说。

三、什么时候打卡?

  我和李玫约了晚六点在捷运士林站见面,但我五点半的时候还在故宫等车。好不容易来了一部小巴,我连忙火速冲上去。小巴的车门在车体的中部,因此我以为是有人售票,按照习惯,上了车便到处找打卡的地方,一边找一边想:这地方像东京,都是靠民众自觉,我们应该从善如流吧。正得意的时候发现打卡的地方就在司机旁边,就走上去滴了一下,然后想看看显示屏说了什么。“15元。”坐打卡机旁边的一个国中生帮我代劳了,我连忙道谢。“你在这里下吗?”他问。“不是啊。”我很奇怪的回答,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于是就近觅了一个位,一边坐一边想,越想越不对劲,忽然抬头一看,车门对面写着:“下车缴票”,大为忐忑,心想:在大陆的话肯定得缴两次了,现在缴或不缴还不是让旁人看了笑话?好不容易坐到了捷运士林站,我忙不迭地和司机大叔解释说我不晓得在地规定,已经打过卡了。还好他还很通情达理:“OK啦。”

四、台湾人的语言习惯

  我坐了大半天的台北捷运,通过听报站学会了1句台语:“多虾”,即“多谢”。

  台湾人喜欢把英语和国语揉在一起说,这点和内地的科学家比较像,比如“so你不在check-in那个口,right?” 台湾的汉语变味很重,比如“我也不晓得耶”可以算是北方话和台湾习惯的杂合;用法上也比较趋向于古典,比如有个房地产广告说“在地人的好所在”,现在大陆基本没有这样的用法。

  台湾人继承了日本人的风范,到各处都显得彬彬有礼,甚至连公车到站开门也会对司机说“谢谢”。

  在台湾,处处能感到日本半个世纪统治的影响:台湾学生的校服几乎都是日式的,西门町步行街有好多寿司店,捷运的运行风格很接近东京地铁,好些地方(包括故宫)的标识牌或者介绍都以繁中、英语和日语标注。

经过半年的准备,台湾之旅总算得以成行,因为接下来又是到天津进行挑战杯全国决赛等活动,旅行日记和照片会慢慢附上,请各位多多批评。

[[Image:07-Taiwan/R527.jpg|550|我在著名的台北101大楼前]]

[[Image:07-Taiwan/R531.jpg|550|台北101大楼下自拍,这个角度比较新鲜吧?]]

[[Image:07-Taiwan/R555.jpg|550|在台北西门町商业街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