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测水星凌日

  2006年11月9日。时隔三年半之后,水星又一次把它长长的影子投射在地球上。三年半前的水星凌日,由于诸多原因,我虽然能够看到太阳,却没看到小小的水星。这一次我做了充分的准备,提前一天请周恒把水无月借给我的13厘米折射镜运到大学城,前一天晚上又和同伴mygod进行设备调试。根据天气预测,9日将是一个晴天,于是我们就等待着9日的到来。
  6点不到我就起来了。是一个晴天,但是灰霾很大,日出时分应该看不到太阳。简单洗漱了一阵,6点20分我就出门到mygod宿舍楼顶。mygod和另外一位师兄已经将望远镜搬到楼顶并对准月亮调焦。
  6点37分,日出,但我们看到的只是东方更亮了。由于地平线方向灰霾十分严重,我们紧张地等待着。“太阳在那儿!”我第一个发现了暗红的太阳,这时是6时53分。于是我操作望远镜指向它—— 不用滤光膜,太阳依然十分柔和。我很快就注意到在太阳偏西侧的那个黑色的小圆点。另外两位也跑来看了几眼。随后Ellie发短信来说她已经到地铁站,于是我就骑车去把她接到生活区。本来我们以为,劝说宿管同意把女生放进来要花很大功夫,但今天宿管心情不错,于是我们说明情况之后她也顺利放行,我们昨晚准备的二号计划没有实行。
  我和Ellie回到观测场地的时候已经7点10分了,太阳已经变得十分耀眼,通过滤光膜看起来才显得比较柔和。太阳的东边缘有刚刚转过来的大黑子923号,西边缘则有两个已经快消失的小黑子921和922号。黑子们的周围都有不少白斑,我们颇为喜欢的欣赏了一阵。不过得到最多关心的还是缓缓移动的水星。我们轮流目视观测,我则协助mygod用他的Nikon 4500拍摄。
  时间过得相当快,凌终内切的8:09来到了,我们各观测了十来秒。我看到,水星已经缓缓移入太阳外的黑暗中,而日面也少掉了那个引人注意的小黑圆点了。8:10,mygod拿起相机准备拍摄,但我们已经找不到水星了—— 水星凌日结束了。我们在观测场地合影留念,之后就散伙。
  虽然我没有像上次金星凌日一样拍到许多精彩照片,但我觉得这次水星凌日观测还是相当成功。大家看法一致,都十分满意。

观星手记·11月6日

  今晚天气晴朗,遂取出双筒,在阳台上观测。尽管天气不错,北落师门还是看不到,但我发现今天天王星距离宝瓶座λ很近,于是从北落师门向上,顺着一条星链即轻松找到。想象不到那就是天王星,由于倍率小加上手抖,只能感到稍微偏绿。

  随后找NGC 7293,北落师门向北走到宝瓶座88星后右拐10度余,抵宝瓶座υ。用测试法及抖动法,20分钟未能找到。有几次感觉似乎有灰色朦胧状物体,不能确定。

  收镜后不久发现NGC 253中天,遂继续寻找。北落师门左走入玉夫座,顺主星链抵玉夫座ι后拐入鲸鱼座西南方的两组小星群,NGC 253就在其中两条星链的交点,感觉似乎有朦胧星状目标,最后可以确定,遂收工。明早3时可能起来观测冬季星空及金牛座流星雨。

如何手动清除Rootkit.Win32.Agency.cq

  心爱的小黑竟然中了木马,我自然怒不可遏。通过viruslist.com一看,竟然还是个新木马,卡巴没有解决方案。用了Antirootkit、F-Server等专杀工具来搞,没有一点效果,反而把一些“好”文件搞掉了。想了一想,艰苦奋斗,自力更生嘛,不如自己来尝试一下。

  网上搜索了一下,这个木马有变种若n个,n=3,主要破坏似乎是窃取机密。cq种的罪魁祸首就是root下system32\drives\jr.sys,这个东西无论怎么删除,都可以“复活”,卡巴当然拿它没办法。不用说,当然是注册表作怪。进入safe mode下到注册表一看,果然在SYSTEM的control list 03下有一个叫jr的东西,想必就是它了,可怎么也删不掉,好高明的技术!于是立即调了一个Icesword与之搏斗,顺利删除了这个东东。

  重启一次,再删除已经孤立无援的jr.sys,清爽啦!下一个问题就是explorer.exe自动重启的毛病……

星空:短暂与永恒依旧

  两年多了,我都没有再见过银河一眼。正如一位美国天文学家所说的,“仰望璀璨的夜空依然是我们最珍爱的回忆”。虽然通过鹿林巡天的先进设备,深至23等的天体都逃不出我的视野。但说到底,那只是看电脑屏幕,我看的不过是一幅幅16bit的图像而已。与仰望星空的感觉相比,不足为道,星空下的感觉才最为珍贵。
  11月1日夜晚,晴空万里,皓月当空。我关上小黑,拿出我的双筒走到阳台上。参宿七已经在东南方天空闪耀着冰冷的光芒,我自然乐得于举起望远镜,观看猎户座大星云的缕缕青丝。淡淡的那一点就已经满足我的观赏欲,虽然鹿林巡天能拍到那里极暗极暗的新生恒星,也不能和我眼前的景象同年而语。
  猎户座是我第一个认识的星座,那已经是十二年前的陈年往事了。虽然宇宙广袤无垠的新鲜感觉早已经被碰到老朋友一样熟悉亲切地感觉所代替,但看着那些远不可及的天体,我依然感到激动。遥看远远的星光,一种宇宙中的孤独感觉油然而生。
  一颗金牛座的火流星从天顶飞向西南,我情不自禁的大叫:“流星——!”难以具体描绘流星从星空之间飞过的壮观感,它的意蕴也绝对不是区区“动静结合”那么简单;更难以形容我看到这些久别重逢的老朋友时,心中的激动之情。城市的星空,虽然就是区区几点闪耀,但依然将它的博大渗入每一个爱上它的人的心,这一刻,短暂与永恒依旧。

第一次翘课

  “上了大学,有些老师讲得很好,不去听课就是自己的损失;有些老师讲得很烂,去的话是得不偿失,所以…… 要适当翘课。”几乎所有的“新生指南”、“师兄师姐忠告”都会提到这一条。我本以为我不会很快用到这一条,可是在上个星期二,我总算也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了。
  地球科学概论是相当有特色的一门课,其基本特征就是上课半小时以内,全课室就有至少一半的人处于打盹的临界状态。最不妙的就是这门课选在了星期二上午的最后三节,就等于要忍受两个半小时的煎熬还要加上饭堂可口食物的召唤,所以这门课对于许多大气、应气的同学们是个相当严峻的考验。
  而10月份的这门课对我来说则是不太痛快的经历。恰好,第一章就是我的“天文学”。老师么,当然了,他是教地球科学概论的,自然就把“这个问题我也不懂”挂在嘴边。嗯,孔子曰:“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智)也。”可老师大人呢,可能语文不太擅长吧,就对某些问题进行了某些非常错误的解释,比方最简单的绝对星等和相对星等、视星等的问题,他就自以为是的解释得一大糊涂,以至于我想学许由,下课以后去洗一下耳朵了。他把最最激动人心的流星雨讲得好像干饭加牛肉干一样枯燥无味,而讲到了最最经典的“坐标系”问题的时候,他竟然大讲特讲时角坐标系,而不对天文学上最重要的第二赤道坐标系做什么评论,最可妙的是:经过他的解释,同学们脑袋中的坐标系就显得越来越复杂了。
  上个星期二,早已经领教了他的高超技术的我带了高数课本去(现在我白天只要不在宿舍,就肯定在高数课本和一沓厚厚的草稿纸旁边—— 所以在此警示高三的各位:大学要选理科专业前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开始研究传说中的微分和不定积分。也不知为何,后来两下子就明白的微分,我不仅看不懂,还越来越想睡觉。到了第二节课临近下课,我已经决定:翘课。
  悦耳的钢琴声响起—— 下课铃。“我们再来看看这个地平坐标系怎么变换成时角坐标系吧……”老师继续钻到那两个大圆球中间,似乎什么也没听到。前排的一个高个子男生打了一个哈欠,趴在桌子上。充分利用八分钟的下课时间之后,老师终于弄懂了那个问题,而我看这是只要用Skymap,一秒钟不到就可以出来的“6500万年前的技术”。“我们休息两分钟,再来研究球面三角的下一个公式……”我没等他说完,就好像触电一样弹起来,夹着地球科学概论、高等数学课本和一叠草稿纸,飞一样的走向停车场,骑上蓝菱,离开了公共教学楼。
  外面的空气好新鲜啊!心儿已经向往着饭堂……

大学的课

  大学的课程和传说中的差不多,我也不感到有什么意外。每天从宿舍骑车5分钟就可以到教学楼了。教学楼分为5栋,有4个停车场,停车场和教学楼紧紧相隔,通过的时候就好象进出某个大型航空港一样,气派极了。课室和高中的很不一样,一排排精致的木桌或塑料桌,配以一排排像电影院里面的椅。堂堂换课室,节节换老师,刚开始觉得新鲜,不久也习惯了。
  除了数学,老师很少照本宣科。课本经常往一边一放,老师就开始谈天说地了。课文内容是《离骚》,他却能大讲楚国的文化习俗和中原地区的不同,还绘声绘色地讲相关的历史事件;内容本来是鸦片战争及中国的半殖民化进程,他就开始讨论殖民化与现代中国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上课的气氛也和高中有着天壤之别。老师经常说:“主流观点是这么说的…… 我认为那是错的。”你也可以站起来说:我认为这个地方不对。提出自己不同的见解是得到鼓励的,无论它多么奇特—— 只要能自圆其说就行。大部分课程是没有作业的;就算有,交不交由自己决定,课上不上—— 也由自己决定。当然,正因为来到中大的大部分都是严格自律的,所以不交作业、大量旷课的现象是很少的,正可谓自由是在自律之下取得的。
  大学的课大多轻松而自由,提倡独立思考得出独立的见解,十分合我胃口。我喜欢。

天籁之音

  《四季调》的最后一个音符消失在夜空中。“乐器不仅仅是一件物品,他是有生命的。”我舒了一口气,把弓拧松。提着小提琴从阳台走入寝室,自言自语。这是一个南方十月微热的夜晚,至善园里正万家灯火,悠闲的空气四处晃荡。我也乐得于把家里休闲的爱好第一次在这儿拿出来,找一个只能让自己听到的地点“独乐乐”一下。
  只能让自己听到?似乎有难度。可是我是相当不乐意强迫其他人听自己不喜欢听的音乐—— 同楼C哥和W哥已经用小提琴把他们的舍友们搞得不胜其烦,至于楼上偶尔两下吉他或者黑管的叫声也足够让人在心底凝聚起一股反弹的力量。郁闷的演奏家们只好远远的离开这些不受欢迎的地点,或者跑到逸仙河边(我给中东教学区的小河起的名字),或者跑到中外公园(我给中大和广外之间的公园起的名字)的树丛间。我却始终对自己抱有充足的信心,取出四个晾衣服的夹子往琴马上满当当的一夹,又走到阳台上,把玻璃门一关,这下应该好了吧?小提的音色变得轻柔而沉涩。于是我拉了几个音阶,询问舍友及邻里的效果。“就好像外面蝉叫一样小声。”舍友说。“不仔细听就听不到。”邻里说。还是不信,发短信到对面楼的MY姐姐询问效果。“听不到……”她回复。妙妙妙!看来这等乐趣,的确可以基本上自消自受了。
  拉完第一首练习曲才突然想起对面楼是女生宿舍(得意忘形,反应迟钝),于是一边拉《戏谑》一边颇为自得的设想着对面楼的情况。假设有某位大姐/小妹正在阳台上,那她会看到什么情景呢?确切地说,什么也听不到,只会看到一个黑影在背景光的衬托下翩翩起舞。可惜对面不是艺术系的,不然也许就会激发她的灵感,从而促使一部较为有趣的作品的出现呢。
  我突然发现这个地点实在是太令人满意了。晚上在这等地点演奏《卡门》这等作品确实不错,万家灯火,足够热闹,足够气氛;而演奏马斯涅的《沉思》甚至格利戈的《索维之歌》也是很好的,夜晚是足够宁静的。人多忙碌也好,也应该有一个可以把脱离一切的小爱好。比方赖斯会钢琴,爱因斯坦会小提琴,卡特会木工活。这就相当于一个舒服的小屋,外面多脏多乱,躲进来也可以是安然自得的。
  一个小时飞快地过了。五楼之上,夜空之下,面对的是南方大道(我给至善园贯通南北的小道起的名字),演奏的是天籁之音(反正只有我一人听到),实在是值得快乐的一件事啊!

大大的郁闷

  今天一早,中东新生杯足球赛的热身赛,我们4-7败给了环工联队。大家颇郁闷,不过我还为一件事情更感到郁闷呢……

  29日21时,正打算睡觉,忽然见到美国卡塔利纳巡天的Eric在MPML上发布后续观测请求,原来在1个小时前,他发现了一颗18等的新小行星,正在距离地球30万公里左右的地方飞行。由于天气转坏,他请求有能力的观测者进行跟踪观测。

  本来我们鹿林巡天就坐拥极佳的地理位置,美国那一溜巡天找到什么可疑的NEO,我们就可以当“清道夫”的角色,及时为地球排除险情。恰好这天晚上鹿林天文台晴空万里,还不是我们大展实力的好机会?我立即用最快速度算出了它的轨道(很神?有FindORB,这个其实没有听说的那么神……),然后通知林台长和林老大观测这个小家伙。

  本来么,一个VFMO,动作就是万分利索的,假如观测不够的话,过了半天就不知飞去哪里了。我们7月份就曾经发现过一个FMO,未能及时得到后续观测而丢掉了(本来可以是Z国第6个NEO啊!我郁闷了好长时间)。于是我们花了2个小时时间,对预测位置周围进行艰苦的“拉网式”搜索,均告失败。于是我就在MPML上回复:not recoverable,就疲劳地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5点就起来,搭地铁去中东…… 疲劳啊。晚上一上MPML,Eric居然说:事隔一天之后,我用1.5米镜,利用1.5分钟的短暂晴天,重新找到了那个目标……

  他不是在开玩笑吧!?VFMO!过了24小时!?1.5米镜还要是“1.5分钟的云洞”!?这太让我们难堪了…… 可是这就是事实。没过一阵,MPC公布了这颗小行星的编号—— 2006 UZ215,并公布了它的轨道。

  怀着巨大的困惑,我重新下载了那一大堆图片,对照着准确位置,发现——

  那个小坏蛋恰恰就在我的预报位置上,但是……

  它动得太快了,所以……

  太暗了,所以……

  我没看出来。

  上当啦!!

  不过以我们的41厘米镜,的确是有难度的…… 我自我安慰。事实上,如果那天我能够看到它,也因为太暗而只能说I'm unable to give exact positions, here are approximate measurements of that rock... 也许这点会好一点吧?无论如何,这次和老美的比拼之下,虽然没有可比性(他们的望远镜比我们大4倍),可还是相当郁闷的一次。

  很晴朗的一天哎~~~~

凉爽秋日的周末归程

  欣赏完语文老师两堂课的吹牛之后,下一件事情就是打道回府。不过这个“府”,当然不是五分钟单车路程的“午楼”(我对我在中大新家的称呼),而是十多公里之外的“老家”。
  一直十分喜欢在中山大道(我对环绕中东教学区的柏油马路的称呼—— 此路官方名称不详)上骑着我的蓝菱(a.k.a.蓝色的“三菱”牌自行车)飞驰的感觉。在这凉风习习的秋日傍晚,这种感觉变得更好了。太阳正从热闹的绿茵场后面放射出柔和的光芒,淡淡画在天上的高卷云提醒着人们,晚上又将是一个晴夜。我灵巧的转过那两个90度的引道,骑进华凯路车库(a.k.a.至二下面的停车场),停在老地方。黄色外墙的宿舍和往常一样不张不扬的欢迎我的归来。回到午楼,准备停当,走出大门,于是又踏着晚霞投下的光辉离开了一片高大的黄盒子矩阵。
  离开黄色的大盒子,就要到地铁站去,准备钻进白色的小盒子了。不过准备“地心游记”之前,我还要翻越一个小山坡。很快,我就把中大那一片快乐的喧闹抛在了身后。顺着中二横路走上那一个小山丘,太阳已经接近于地平线了,恰好把地铁站那突出地面的不起眼的平行四边形勾勒出来。我抬头看看,一架飞机,也趁着太阳沉下去之前的光线,拉出长长的白线,俯瞰这静寂中的田野。
  平行四边形接近了。我跳上自动扶梯,同时向躲入地雾后的那个耀眼的星球投去最后一瞥。很快,它就和其他来自天空的光线一起在我眼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地铁站里明快的灯光。一长列白盒子恰好在等候。我跳上去,里面满满地装载着回家的喜悦。区区十几公里路,也算是个距离。
  大学城北,万胜围,客村,林和西,这四个词语现在每隔一段时间就得在我的脑袋里转悠一次。说到底,其实就是离开一个盒子,走进下一个盒子,仅此而已。
  生活,我看也差不多。我目前在一个名叫“大学”的盒子里。更进一步,是一个名叫“中大”的盒子里。人总得在某个东西里头,从事某事,为了某个目的,完成某个任务,甚至挂机之后也得呆在一个盒子里。
  撇开那些只能让人头脑发胀的哲学命题不谈,该换车了。我很快又在万胜围站那深蓝色的光芒之中,等待另外一批银色盒子的到来。在这里就是回到了我所谓“热闹的广州”了。1、2、3、4、5,从车尾巴数起第5个车门,——对。就在这儿,这样,等会儿到了客村站的时候,我就可以准确无误的,以最快速度跳上去三号线站台的电梯。
  好不高明的小把戏。
  三号线的橙色盒子把我从广州的东南拉到了东北,林和西站到了。于是我舒了口气,离开了盒子。
  天早已暗淡。同时和天光投入我的视野的还有一个又大又高的盒子。中信广场正以不可一世的气质正立在我面前。我颇为不屑地把身子一转,走向家的方向。一轮弯月也恰在西南方柔和的挂着。秋风萧瑟天气凉,一阵恰到好处的风也提醒着,这是一个凉爽的秋夜。
  顺着车流滚滚的天河北路,穿过鸟声啾啾的无名公园,到家了。
  人不停的进出于盒子之间,终有一个盒子不能放下。那就是家。

Yeiht恢复了

  因23日上午国家天文台的服务器遭到黑客攻击而瘫痪,本站被迫暂停运行2日,经管理员崔博全力抢救之后于今日恢复运行,但较近的一些数据就出现了丢失—— 包括院运会的照片专辑,要等到周末回家恢复之后才可观看,在此向各位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