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瑟兰参数

  今天在讨论疑彗小行星2007 BJ的时候遇到一个新名词:Tisserand parameter,似乎是讨论天体似彗程度的一个指标。学习了一下,具体内容如下:

[[Image:Other/070121a.png|500]]

如果Tj小于3,则目标的轨道呈彗星状。

参考文献:

http://farside.ph.utexas.edu/teaching/336k/lectures/node122.html

http://tech.groups.yahoo.com/group/mpml/message/18685

白日大彗星麦克若特精彩照片辑

  看到两张非常欣赏的麦克若特彗星照片,转载到此以飨诸圣。彗尾好像孔雀开屏一样呈扇形张开。这颗彗星前几天过近日点时连白天都能用肉眼看到。现在它只能在南半球观测,但由于彗尾很长,有不少北半球观测者报告说能看到尾巴从地平线下伸出来。

[[Image:Other/070120a.jpg|500|Yee摄,注意和路灯对比,感受一下它有多么大和多么亮]]

[[Image:Other/070120b.jpg|500|Alegre摄,这张更能体会到它有多大。天空中有这样一个家伙多壮观啊]]

盱眙快跑

  昨天考完试,我就巡视我那近300个太空小领地起来—— 当然,不是真的用眼睛去寻找,而是看起最近的观测数据以及最新轨道什么的。我十分意外地发现,其中的某一颗多了站台号为“D29”的观测数据。显然,D29是一处地理经度和台湾很相近的新站台,以前还从来没见过呢。我顺手打开站台查询页,却发现D29的标签是:Purple Mountain Observatory, XuYi Station。
  原来就是那个传说中“中国天眼”的紫金山天文台盱眙站!
  对于“盱眙巡天”(我起的名字,他们这个项目似乎连个名字也没有)的加入,要说高兴也好,要说不爽也行。高兴是自然的,毕竟这一块领域长期为主要是M国垄断,而且最可恶的是M国打的所谓“科学研究”的旗号,实际上是在干某些不干不净的勾当,尤为人所不齿,有个中国大巡天加入,自然可以称得上是国人扬眉吐气的一件大好事。
  高兴吗?且慢。这个目标说得如何如何高尚的巡天,所干的事情不过和M国人一样而已。这还不算,某些程度上来说他们比老外还要可恶,为什么?老外至少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不仅可以方便的联系到他们的研究员,他们也会内部共享他们的巡天范围数据,这样别人搜索的时候就可以绕开已经给找过的地方了;而盱眙的老大们不仅连通讯地址都难找到,还不肯共享他们的巡天范围数据。这么神秘干嘛?中国人还不是难免要“打架”了?
  不爽归不爽,假如可疑天体确认页上出现了他们的目标,我当然是要当成自己的目标一样去确认的。可似乎还没见到影子啊?我看了一下新闻,这个东西似乎从11月底还是12月初就开始运作了。这个“世界第五”的望远镜,居然1个多月还找不到一个可疑目标?可要知道,现在全世界的巡天项目中盱眙的望远镜是最大的了!而在这1个多月的时间内国外发现了不下四十个可疑目标,绝大多数都确认了。那没发现可疑目标,那观测到有趣目标总好吧?我找了找,居然一个也没观测到!这可就说不过去了,鹿林巡天在过去一个月内都观测到3个了。假如说望远镜新建成,还没调试好,也不行!这个观测基地是在2004年就建成,当时还说“即将投入使用”、“能发现多少多少颗什么什么天体”云云的。现在过去了差不多三年了,还这么手脚不利索?再仔细看了一下盱眙巡天的上马,艰难啊,原来1995年就已经在计划了,到现在还没什么进展?美国威力巨大的Pan-STARRS是2002年底上马的,预计今年中就要开始干事了;盱眙绝对不是Pan-STARRS的对手,从望远镜口径来计算,人家是你的16倍!覆盖能力是你的40倍,观测深度是30倍以上!可人家5年就基本可以开始进行了,你怎么12年都没搞完啊?由这个看来,中国和美国差距的根源,不在技术也不在金钱……
  经过长久的等待,盱眙总算进入了小行星巡天俱乐部,可它能走多快走多远?姑且待之!

又有两张1月13/14日观测的照片

很精彩很有意思!~ 图像版权归littlePig所有。

[[Image:Quanzhi-in-observing/20070113e.JPG|500|大家都在搜寻]]

[[Image:Quanzhi-in-observing/20070113f.JPG|500|我和我的小黑OR南十字星会在行动]]

麦克若特彗星观测记

  麦克若特彗星是去年8月,赛丁泉天文台的罗伯特·麦克若特发现的。在今年1月通过近日点前,麦克若特彗星意外增亮,亮度先后超过了金星和新月,连白天都能看到。它成为1965年池谷-关彗星以来最明亮的一颗彗星,同时也是历史上屈指可数的、亮度超过金星的彗星之一。
  为了亲眼看到这难得一见的奇景,我在1月8、9和11日进行了好几次尝试,但都以失败告终。1月13日中午,星友周恒告诉我说他打算等会开车上山观测彗星,问我去不去。我考虑了一阵,觉得这个难得的机会不能轻易放过,便赶紧进行准备。
  下午三点半,我背着装双筒的大背包,手提轻型三脚架,来到集结地点—— 地铁磨碟沙站。周恒等人也是刚到,于是我们马上开拔,目标是距离广州约90公里的大岭山石门公园旗杆顶,海拔857米。随着远离都市,原本灰暗的天空也慢慢变得清朗起来,天气还不错。我们对这个成功观测这个“40年一遇”满怀信心,一路上说说笑笑。下午五点,在险峻的山路上转了无数个弯之后,我们总算站在了高高的山上。
  一来到这里,我们泄气地发现,山下的雾气太高,靠近地平线的方向几乎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加上地平线的灰雾高达3度,要观测到距离太阳只有6度的彗星似乎很成问题。我们架好望远镜,就开始寻找这颗“白昼”彗星。白茫茫的雾气把阳光散射得一塌糊涂,经过半个小时的寻找,我们除了给阳光晃得眼冒金星以外,什么也没得到。这样,我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日落之后短短几分钟之内,抓到那个带尾巴的东西了。
  17时56分,火红的太阳堕入西方浓浓的地雾中,灰雾也把我们看到彗星的希望盖得更加严实。更不妙的是,全天仅有的云系恰好把彗星所在的位置给遮住了。我们大叫倒霉,是啊,全天大晴,怎么就那么一块有云呢!但还是得坚持到底,只要彗星还没有下山,就还有希望。
  老天似乎很喜欢开玩笑,但不会让我们一无所得。18时04分,用我的望远镜搜寻的周恒大叫一声,“看到了!”另外两位随即确认了这个“发现”。我把周恒拉到了一边,自己凑到望远镜前。的确,一个带宽宽淡尾巴的毛茸茸的小球在晚霞中时隐时现。它实在是太淡了,只要轻微的晃一下就可以隐没不见,不过只要云淡一点,就可以清楚地看到结构。要想啊,西方的阳光是那么强烈,地雾的散射是那么严重,效果还能这么清晰,可见彗星是多么明亮。彗星在云层的夹缝中艰难地挣扎,但很快还是给地平线的灰雾吞没了,这时才18时10分还不到。周恒仅仅拍到了一个淡淡的影子。
  我非常满意,但另外几位为没能拍到壮观的照片而觉得遗憾。无论如何,老天爷没让我们遗憾到底,毕竟我们还是看过这个“40年一遇”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经过努力之后,是有遗憾,但也不是大遗憾。对于典型的“半杯水”问题,我们应该善于从乐观角度来观察。

观测花絮

[[Image:Quanzhi-in-observing/20070113a.jpg|500|太阳这么大,能看到彗星吗?]]

架好器材,大家开始找彗星。观测小队里最大的双筒镜—— 我的11x70自然得到特别照顾,周恒的大外套作为挡光设施放在双筒镜前(照片正中)

[[Image:Quanzhi-in-observing/20070113b.jpg|500|我投降,我投降!]]

周恒想用肉眼找到彗星,可惜失败。

[[Image:Quanzhi-in-observing/20070113c.jpg|500|三剑客]]

这个山头其实不大,远处风景蛮漂亮的。镜头左边(我们对着的方向)就是一个大约70度的悬崖。

[[Image:Quanzhi-in-observing/20070113d.jpg|500|就是在这么亮的环境下看到彗星的!]]

这张照片是18时11分拍摄的,彗星刚刚落入地平线的灰雾中。好亮的天光,但彗星更亮。

麦克若特彗星

[[Image:Other/070115a.jpg|500|刚刚发射升空的STEREO探测器大显神威,拍摄到麦克若特彗星的精彩照片。11日,彗星比最亮时还要暗5-10倍。]]

[[Image:Other/070115b.jpg|500|意大利人拍摄的太阳与彗星,无处理。可以知道彗星有多么明亮。]]

近期拍摄的几张照片

光学错觉:2006年12月31日摄于地铁客村站 

[[Image:Other/061231a.jpg|500|仔细看看,能看到什么?]]

2007年1月2日,游白云山偶见

[[Image:Other/070102a.jpg|500|只是近黄昏,夕阳无限好]]

2007年1月14日摄于至善园。中东的趣事还真多哈!先是上个月30号某个男生在女生宿舍前%¥引发中东万人空巷的奇景,这天又是一场火灾,中大学生“奋不顾身”地上山救火…… 

[[Image:Other/070114a.jpg|500|着火是真的,但不用考试是谣言。要是这也真的该有多好呀!]]

Neujahrskonzert

  Neujahrskonzert是德语,意思是“新年音乐会”。现在,它特指每年1月1日,在音乐之都维也纳举办的新年音乐会。这件乐坛盛事是如此的出名,以至于在这个特别的时刻,全世界每六个人中就有一个要观看或收听该音乐会的直播。
  今年是我第11次看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直播。尽管一切和7岁那时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借助于科技进步,我不再是泡在电视机前,是通过互联网收看奥地利广播公司的最“原汁原味”的直播,但那一份情调依然没有改变。优雅的圆舞曲,欢快的波尔卡,艺术家们庄重而不失诙谐的演出风格,都让我心里觉得欢快舒畅;尤其是最后一首《拉德斯基进行曲》,观众们用鼓掌的方式参与演奏的习惯已经成了一种传统。
  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是二战时为了激励奥地利人的民族主义情绪而作,演奏的基本都是施特劳斯家族的作品,选材显得比较狭小,为什么还如此得到世人的追捧呢?其实,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涵义并不仅仅局限于演奏音乐。音乐是人演奏出来的,是演奏者用自己的情感去诠释作曲家的音符,因此其解释权还是归演奏者。
  我曾听过1964年新年音乐会中的《假期旅行波尔卡》。尽管限于当时技术水平,音响效果不佳,但我仍然能听到乐手们一边演奏,随着欢快的节奏高呼;观众们开怀大笑,情不自禁的随着音乐鼓掌。有些新年音乐会过于注重曲目的选择了,总是选一些不好理解的高深曲目,让观众难以捉摸其情感。其实这大可不必。新年音乐会嘛,就是大家一起来高兴一下,用音乐庆祝新年的嘛,何必搞得那么庄严正式呢?在这方面,不拘小节、注重效果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可以给我们很好的启示。
  其实,在许多意思浅显的活动中,行为只是形式;效果才是最终目的。

由萨达姆被绞死所想到的

  12月30日,临近中午,我们宿舍搞了一次大扫除,准备迎接新年。扫除刚结束,我就得知,萨达姆被处以绞刑了。他随着迎接新年的大扫除一块儿去了。
  我上网随便看了一下国人的看法,无一例外都表达了同情,更不乏称赞萨达姆是“英雄”的论调。是啊,绞刑?对他实行绞刑?可绞刑是对那些罪大恶极的战犯才用的啊,他是罪大恶极的战犯吗?国内第一大报《参考消息》并没有对此进行过多地描述,反而揭露了美军占领下的伊拉克暴乱频繁、民不聊生的悲惨情景,又细致的描写了萨达姆法庭上的雄辩与临行前视死如归的气魄,让人不能不对其感到佩服。这一切,给人的感觉是萨达姆是个被“反革命势力”所害的“英雄”。
  与国民的看法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尽管许多西方国家表示不乐见死刑,但大多都对“罪大恶极”的萨达姆被处死拍手称快。为什么我们和他们的看法会相差这么大呢?这是一个有意思的问题。
  首先,这是一个“得不得认同”的问题。西方这些很政治色彩的、很“理想主义”的世界观,理论上大概无懈可击,可在世界范围内很多情况下是无法实现的。而在这种情况下,你依然要强迫别人接受,别人自然不会因为你这一套“听起来不错”就接受的。萨达姆为什么会给处以绞刑?指控不过是杀了一百来号人而已(当然,他干过比这更值得谴责的事)。对于此,西方嚷嚷着“对人权的粗暴践踏”云云,但在我们看来是很可以理解:这就是“政治斗争”嘛,一个国家尚没有到某种境界,只能接受所谓的“现代独裁制”(就好像以前的中国,社会基层只能要求封建专制一样),为了镇压反对派要采取行动,道义上也许不对,但这是历史的必然阶段嘛。你们这些欧美国家,以前不也是干着档事的?那凭什么你们当时干了没人接受什么惩罚,我们干就不行了呢?此为其一。
  其次,这是一个“得不得人心”的问题。美国说要“审判萨达姆,解放伊拉克”,但事实却是:伊拉克非法入侵科威特,结果遭受了十多年的制裁;美国肆无忌惮的随意打人,结果也没有什么事,国际正义何在?退一万步来说,美国原来打伊拉克的理由是……,结果……,这个可能没什么好说了,说出来恐怕一岁小孩都要笑掉大牙。假如伊拉克人真的从此得到民主、自治和自由倒也算了,但看起来他们得到的却是不如萨达姆时代的生活。为什么这么说呢?从我所了解的情况来看,那个时代的话,生活的安逸与否还是基本可以由个人决定的,可现在这里爆一下那里爆一下,似乎谁也不能保证是否能够活到明天。对于萨达姆时代可能遭到迫害的伊拉克人数,我查不到具体数字,据可能有水分的估计是十万到数十万;然而却有权威报刊称,短短三年间就有六十多万伊拉克平民在战乱中死亡(《纽约时报》,2006.10.11)。萨达姆曾把伊拉克打造成了一个中东强国,然而异族统治之下的伊拉克,国内生产总值却跌到战前的1/3(联合国难民署,2004)。如此对比之下,哪种生活方式更好呢?还是各位自己去做判断吧。
  国民帮萨达姆说话的很多,不满美国的不少,说了半天,显然还是理解方式的差异所造成的隔阂吧!诚然,西方说的很对很正确,可为什么还是难以为多数人所接受呢?我们从这件事中能得到什么启示呢?子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的确,有一些东西看上去很正确,理论上推导无懈可击,但现实并不是始终允许人们按照正确的方式来行事。当看到别人做出我们不可理喻的事情时,我们应该设身处地地理解别人,想想别人为什么那么做,必要时也给予一些帮助,而不是一味地指责别人;也许,这些人会因为你理解他的难言之隐而感激你、与你和好,多花一分心思,你能够得到更多。国际关系中,中国和非洲也许是个很好的例子;个人生活中,我相信许多人都有类似的感想,我也有。提到伊拉克,人人都说美国不对,可现实生活中,你真的没犯过他们领导人所犯的错误吗?你真的很少拿自己的标准去“居高临下”地教育别人吗?
  伊拉克乱了,萨达姆也死了。但,每个人真的吸取了教训了吗?每个人真的得到了启示了吗?如果没有的话,谁会是下一个伊拉克?谁会是下一个萨达姆?

过将军坟有感

  白云山南侧的半山腰有一个著名景点,名叫将军坟,远处看起来挺壮观的。接近细看,坟头的墙都已经损坏,四处杂草丛生,周围的几座陪葬墓更是损坏的几乎认不出样子。形成强烈对比的是,墓前的广场修缮得平整漂亮,草皮也是整齐洁净。有些人在细细阅读广场旁边的景点介绍,但更多的是在广场上踢毽子、跳舞或者作其他活动。这位将军到底姓啥名啥,干过些什么大事呢?我费了好一番劲才找到介绍,原来将军叫刘绍基,似乎是清代闻名远近的一员大将。除此以外,就难找其他的介绍了。
  每次经过这里,我都难免感慨一番。一位文武双全的人物,在异族统治的年代功成名就,死后还被追授为一品将军,显赫一时,何其壮也。但才过了一百年,名声就已经消佚,坟墓也败坏,要不是因为坟前广场适于活动等原因,恐怕早就像白云山另外一万多座坟墓一样,被铲得一丝痕迹也不留了。
  时间总是一种令人惊叹但无能为力的力量。什么事情,当时看起来也许喧闹一时,但放入时间的江水洗涤一番,也就烟消云散了。很遗憾,这条定律适用于绝大部分的事情,真正能留下来的实在是少之又少。白云山上那一座座幽幽的山坟,都埋藏着一个个曾经活蹦乱跳的家伙,他们也许干过这样那样的伟大事业,但最终还是都只留下无人关心的数语片字,置于那风雨飘摇的杂树败草之间。这一切耳闻目睹,实在是一种“固一世之雄也,如今安在哉”的感觉。
  大部分人之所为,大约可用四个字概括:“功名利禄”。有人为了打破这一切的怪圈,热衷于功与名,希望以此博得后世记忆,然而其中的不少最终身败名裂。有人将遗臭万年和千古流芳等同,认为都等于留名后世,然而谁愿意去做一个人人痛骂的秦侩呢?其他人则追求享受,希望以此抵消掉生命逝去之悲哀,然而他们面对问题,最终选择的是回避而不是解决。
  苏轼在《前赤壁赋》的观点非常让人喜欢,我也非常欣赏。但当我凝视将军坟腐朽的墓碑时,却又生出其他的想法来。所谓观赏天地之奇妙,也不过是对现实的一种逃脱,你可以赞叹清风明月的美好,但赞叹完之后并没有对那个关键的问题作出解答,只不过是绕开了,一千年之后、一万年之后,也会有一位可怜人为了逃避那个关键的问题来观赏清风明月。大概,老子的无为思想才是观赏完美景之后所应该能想到的。一个问题,你越想它,你就越拿不到好结果。假如你是那位应该作出伟大成绩的人物,努力了自然就会得到;假如你不是,那再怎么思索用处也不大。人可以努力,但终有一些东西不能自己把握。躺在脚下的将军,也曾经是历史的一代名人,现在虽然已物是人非,但他依然用另外一种形式来造福现在的人们—— 用提供自己墓前的一块平地来让人们忙碌之余得到快乐。经过他自己的努力,历史已经给了他一个位置。你不能仅仅用“出名”或者“不出名”来评价一切问题。何必再苦苦追求那些难于得到的东西呢?
  换一个枕头,或许能睡得舒服些。对于这个问题,将军告诉了我答案。

新服务器工作进展

  至2007年1月14日晚21时,以下问题已经解决:

  • GD库的支持问题。叶夜网的相册已经可以正常运行。
  • 7Timer!历史查询以及上一次运行结果已经上传完毕。

  叶夜网(http://yeiht.y234.cn/)和鹿林巡天网(http://luss.y234.cn/)已经恢复正式运行。

  还有以下问题等待解决:

  • 缺少"/"不能正确转向的问题。有待管理员完善服务器设置。
  • 禁用dir()函数,导致WordPress的theme和plugins调用失败。有待管理员完善服务器设置。
  • 中国彗星与流星资讯网的彗星、流星数据库仍在调试中,最早下周三前、最晚1月底可对外开放。
  • 7Timer!的自动运行程序,由于新服务器不开放命令行服务,目前仍然在与有关人员协调中,具体恢复时间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