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夜速写
苍山洱海金环食
Jan 16th
尽管之前的征兆让人捉摸不透,老天还是慷慨地给了一个大晴天给聚集到大理的观测者。我又避开人群,爬到洱海东部一处海拔1933米的山坡,观测了环食全程。环食确实远不如全食那样撼动人心,但内切时精巧的日钩仍然让人惊叹。这次我犯了个低级错误,相机竟然没充好电,结果刚内切相机就没电了,颇为遗憾,不过我还是急中生智,用投影法拍了不少好玩的相片,所以整体观测还可以算成功的。分别奉上生光内切和用投影法玩的“笑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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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彩云之南
Jan 15th
哈哈哈,飞机大致准点到昆明,我的托运行李第一个出来,RP不错。不过周恒的行李竟然被弄坏了轮子,结果赔了个更大的箱子。
昆明到大理的火车票还算好买,但人很多,车干净却味道重。走走停停,早七点到了大理,天还没亮。日出时苍山上的帽云很美,山上有积雪,看到了日照金山。
天气不错,大家希望环食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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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夜新装贺生日迎新年
Jan 1st
2009年12月31日是叶夜小站10周年生日。叶夜网前身小龙天文网建立于1999年12月31日,最早的主机位于163.net,2002年迁至国家天文台并与中国彗星与流星资讯网分离,2005年7月改为现名。
为庆贺生日及迎接新年,叶夜小站装饰一新,题图更换为2008年8月9日在天山拍摄的照片,同时大幅精简了博文分类,目前分类及简介如下:
- “十年少”仙丹:各类趣事、幽默
- 叶夜速写:由原先的“鸡毛蒜皮”和“叶夜站务”合并;普通的文章、随笔等
- 吟诗作赋:诗、词、文言散文等
- 天籁之音:与音乐相关,如音乐作品发布、音乐会听后感及乐评等
- 学而时习:由原“学而时习”和“书虫之语”合并;读书笔记和学习感想等
- 一图胜千言:照片、影像
- English Island:以英文编制之文章
- 观星手记:与天文相关,如观测记录等
- 椰子笔谈:严肃认真的文学作品
由于照片发布内核变动,2008年8月前的照片一直未能浏览,这几天会努力解决这一问题。本人计划在2010年7月,叶夜博客5周年庆时,制作升级新版主题,敬请期待。
祝各位新年快乐!
“地铁”,作品第68号
Dec 29th
10年前的春节,去到家旁边围蔽了6年之久的地铁一号线某站,与广州一道踏入地铁时代,那种沸腾的期待感到现在都余热未尽。
这个星期一,我又重温了10年前的感觉,搭乘刚刚开通的五号线从学校回家。
人也就在一个又一个的期待中生活。
我的作品中有几首与地铁有关,其中最早的作品应该是作于2002年春的一首波尔卡舞曲,作品第68号,标题就是“地铁”。
香格里拉追日札记(下)
Dec 25th
翻越海拔4087米的无名垭口,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突然出现在我们眼前,所有人不禁大声欢呼!
在我看来,香格里拉就是一片“浓缩的精华”,先是“十里不同天”,之后是纯朴的藏民(在我看来只有白哈巴的哈萨克可能与之相比),高差两千米的大峡谷到处都是,现在,翻越一座又一座的山以后,突然来到一片平坦的草原,大自然神奇!伟大!
顶贡草原冬季是无人区,但夏季则是藏民的牧场,现在我们开到几条小溪中间的平地上停下了。这就是我们的观测营地。藏族小孩看到来了大队人马,非常高兴,跑到我们车里面和我们玩。其中一个小女孩,采了一扎很好看的黄色野花,羞涩地放在我们的桌子上。唯一的问题是他们不会说汉语,不过语言不通有时并不会成为问题,看起来他们对手机、相机等等非常感兴趣。
在这片童话般的土地上,人人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扎营的扎营,烧饭的烧饭,架设备的架设备。我则向旁边的一座山上进发,给明天的单独观测踩点。茨巫乡武装部书记见我一人往上走,赶过来陪我一段。——我觉得,这里不应该叫他“书记”,或许称呼他“身着迷彩的帅哥”更合适。我赶紧学了几句当地的藏语:扎西得勒自然是到处通用;“我诈”的意思是“谢谢”,“嘎勒”是“再见”。——这两句据说是甘孜州藏民的方言,迪庆州的“再见”则是“嘎拉”。
我的小计俩是每到一处地方,就把当地少数民族的三句话学到手(你好、谢谢、再见),非常顶用。就算他们会汉话也一样。
我在山上转了半个多小时,找了山腰的一小块平地作为观测点,就下山了。夜幕降临,温度也骤然下降,这时大家开始聚在一起吃从山下带上来的烤全羊。我只弄到几片肉,但藏民却捧来一瓶瓶号称自己酿的青稞酒。我这里先声明,我不喝酒—— 只是到了关键时刻才喝,但这里居然拿起一瓶酒,遇到一个人就干一口,之后又和藏民们比赛唱歌。不少同好有高原反应,都跑到车上歇息了,我倒不知为何,越喝越清醒,居然还能够吼《青藏高原》(其实我基本不知道歌词),当地的士兵说:这小伙子,行的。我一得意,又拿了一瓶酒开始喝。
喝完两瓶酒,我总算有一点高原反应了—— 走路踉踉跄跄,头脑晕晕乎乎。幸好去鹿林的时候积累了一点经验,到车上坐了一小会儿,总算恢复,但却不再喝酒了。
我分到一个小帐篷,但不知道谁把它拉到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上,其结果是我一翻身,就不得不从帐篷的一侧滚到另一侧,反正不能够舒舒服服地躺着。虽然我的高原反应很弱,但第一次在海拔4000米过夜,感觉仍然明显: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睡眠质量也不好,而且附近老是有狗叫。凌晨三点,索性爬出帐篷,顿时给震撼了:这是我看到过最棒的银河!我现在知道什么叫做“银河是光害”了。当然,它和一般的光害根本是天上地下的分别—— 简单地比喻一下,以前看到的银河像丝带,现在看到的银河像一条大瀑布,看过大瀑布的朋友或许都能想象到。
四周漆黑一片,只听到狗叫。我摸黑来到苏泓的帐篷,他当然是在摆弄望远镜。“你看到四周了吧?狼呢,绿油油的荧光一样的到处游动。”苏泓把手往远处一指。我很仔细地留意了一下,但没有看见。不过从狗的声音和位置来判断,更从简单的逻辑来判断,附近肯定有许多野兽在游荡:我们昨晚消灭了多少美味呀!
我回到帐篷躺下,但睡不着,仔细地听狗叫。偶尔可以听到野狗短促的“嗷,嗷”的叫声—— 我以前只在《动物世界》里面听过。狗叫声时远时近,随后渐渐东去,看来牧羊狗把狼赶跑了,但至始至终,狼都没有切实地表露身份,不禁让我想起去年在卡纳库勒湖过夜的时候,想听狼嚎却只听到自己的心跳,是不是已经有狼悄无声息地在我附近转圈子了呢?我赶紧转换了念头。
启明星慢慢从东方的雪山后面升起,但曙光也勾勒出东方低空的乌云,居然还能见到闪电。日出自然是看不到,但大家早已经爬起来紧张地做准备了。
7点多,我背着大包开始爬山,来到私人观测点,把器材架好,调试。我本来想登上山顶,凑个4000米的整数,但我有点担心狼群会在那短暂的黑暗期间出动—— 老实说,我对野外的一切都保持着戒备心态。这里距离大本营,直线距离应该也有个三百米吧,如果真有狼,估计我也只能自己对付。太阳从乌云后面露脸了,最先照到我所在的山头上,我兴奋地向太阳招手。转身一看,乌云在草原上投下浓浓淡淡的影子,好看极了。
我的感觉和一年前的日全食一样—— 没什么感觉——可惜我或许太若无其事了,加上这些天一直能天气预报,也没有做彩排,结果全食的时候掉链子了——ok,现在是初亏。山下的人很激动,叫喊着欢迎月亮的占领。我按了一下快门就又坐在小椅子上看起NASA的bulletin了。
一直到8点40分,我都若无其事地在那里,每隔5分钟去按个快门。唯一有趣的是,一头牦牛来“上班”,却远远地看到有个人在这里摆弄几个奇异的设备(还好,我没穿红衣服—— 虽然说牛是色盲),很谨慎地一步一步接近我。于是我总算有一些其它的事情做了,和它说话表示友好(我看着它的牛角,心想:这家伙全食的时候不会挑着我满山跑吧……),它总算逐步靠近我,最后在我的脚架、相机、背包上东瞅瞅、西看看,发现味道似乎一般,就开始在周围上班了。
距离食既大约15分钟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到光线的变暗,我丢下bulletin,打开身后的摄像机,然后开始默念几个关键的时刻和光圈快门的设置。奇怪的是牦牛大哥似乎没有注意到光线变暗,在我身后吃得很欢快。距离食既大约5分钟时,四周已经非常暗了—— 我觉得日全食最奇妙的,似乎反而是食既之前这几分钟,因为四周光怪陆离的幻影,以及紧张的气氛,都是平时感受不到的(全食阶段嘛,就觉得像做梦,呵呵)。高原的天很通透,所以感觉和上次伊吾日全食很不一样,甚至连食既前几秒钟,太阳依然极其明亮,我迅速地注意了一下身后,并没有看到“黑影移过来”的感觉,或许是因为高原的天太过通透了。
这次我就没吼,只是听山下的人吼,警车也鸣起了警笛—— 我后来才知道是为了安抚藏民,因为这里的藏民至今仍认为日食是不吉利的事件,有对日食群聚狂呼的习惯。我再简单描述一下吧—— 天是一种很深远的蓝色,日冕则像一种持续不断的火焰般向四周辐散,而且可以明显辨认出内冕和外冕(亮度不同),在全食开始和结束阶段,色球十分明显,眼睛可以直接看到,红得像鲜血一样。这几点都和伊吾日全食明显不同。
相同的呢?有一点是相同的:都太短了!虽然伊吾日全食只有1分58秒,这次有4分33秒,但似乎都是一眨眼就过去了。我一时头脑发昏,忘记把曝光参数调回来,结果错过了生光时刻的钻戒,但幸亏我眼睛一直看着太阳,饱了眼福,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生光以后好几分钟,我才一拍脑袋:狼呢?哈哈。
倒是镇定的牦牛哥,全食前半段居然还在镇定地吃草,期间还抬头看了看日食,果然“牛”啊。食甚前后,它就不慌不忙地下山去了。
和这位牛哥相比,最狂躁不安的应该是一种叫“人”的生物!从四面八方聚拢来看这一天象。你听说过哪种动物迁徙来看日食的?
接下来,我当然继续在山上,每5分钟按一下快门,但心情则和之前不太一样了。2009年的大日食,从小学翻《十万个为什么》就盯着这一天了。如今,在神秘的香格里拉,这一天过去了。
下到茨巫乡,所有人的手机都响个不停。这次全食带横跨整个中国,所有人—— 各个地方的,都急切地交流着:观测成功否?感觉如何?等等。
不管怎么说,2009年7月22日已经过去了。
在一片神奇伟大的地方看到了这一神奇伟大的天象,大自然神奇!伟大!
更神奇伟大的是,大自然还对虔诚地我预留了一份惊喜。次日,当飞机离开中甸机场的时候,我贴着舷窗,看到了200多公里之外云海之上的神山——卡瓦格博。
“只有虔诚的人才能看到神山。”W君说。
(感谢昆明晶华光学有限公司对本人赴香格里拉观测日全食的资助)
香格里拉追日札记(上)
Dec 23rd
飞机又误点了。
为什么说“又”呢?
所有人都很无奈。
不过,有一人除外。
“还有一位旅客没有上飞机,请各位再耐心等等吧……”
“撇下他走了不就完了嘛!”
脑袋如气球一样从座椅后面升起,
“因为他是旅行团的导游,他的团员的行李都在他名下记着呢!要走可以,但先得把他名下所有的行李挪下飞机!”
“%¥#—*!!”
“这导游也太不专业啦!”广播里的机长也附和着。
三个小时以后,
终于滑向跑道,
机长的声音又响了:
“那位旅客已经被找到了,
他在椅子上睡着了……”
嗯,我确实想仿照于坚的写法来写完这一篇“札记”,但写了一小段就发现又吃力又不像。好吧,革命尚未成功,换种方式努力。
原定21点抵达昆明的飞机,到次日近1点才到。在昆明只呆了短短6个小时,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20日一早,房车大队就浩浩荡荡地从体育场出发了,中午到达大理吃饭。这一天的目标是到中甸住下。
从大理开始到中甸,就实在是一趟神奇的旅行了。为了走近路,我们并没有走经过丽江的214国道,而是从经过剑川的一条省道绕行。翻山的时候开始下雨了,下山时雨势逐渐加大,从雨点密度来看达到大暴雨级别以上。奇特的是,在广州,这样的雨一般一阵即过,但在这里居然狂下不止,让我非常惊奇。
由于雨很大,车也走不快,日落时分我们才到金沙江大拐弯附近。我一直急切地询问司机师傅,玉龙雪山在哪个方向,答曰就在头顶上,当然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大雨却是一直哗啦啦地下个不停。我知道,前方就是“云南屋脊”了,也正因为如此,这里的雨才会这样又大又持久。看到云一直对着江对岸不可思议的陡坡冲过去,很期待地势会怎样突然爬升。
在虎跳峡吃了饭,进入迪庆州的地盘,只知道山路盘旋来盘旋去,因为一片漆黑,也不知道情况如何。同车的一位同好突然一声惊呼,我们忙问“怎么了?”“银河!”他大叫。“你别开玩笑啦!”另一位同好说,“今天你玩笑开得够多了,再开玩笑我丢你出车外。”“骗你是小狗!”我们便凑身一看,真的是银河!居然一小时之内会有这么神奇的变化,我们大叹奇妙。我抽出GPS一看,原来此地海拔已经有2600米了,相对大拐弯,不知不觉上升了1500米左右。“你的家乡太神奇啦!”我给香格里拉的同学W君发短信说。晚上23点,一片漆黑中抵达了中甸镇。中甸海拔有3200米,但我一点高原反应都没有,小跑一段也没问题。
21日,真正的远征开始,今天我们将驱车翻越横断山脉,抵达预定的观测点—— 顶贡草原。顶贡草原位于四川甘孜州境内,是青藏高原的边陲,这名字不知道是怎么得来的——反正网上根本搜不到。据说,我们将穿越“惊险”的路段,大家就充满期待的出发了。
从中甸到得荣的公路基本沿着金沙江峡谷向北修建,一路风景引人入胜,沿途峡谷均有1500-2000米左右的深度,巨大的山体不时迎面而来,看得我直念叨:“真伟大,真伟大。”
下午14时左右抵达得荣县城,建在山谷里,其实就只有与定曲河平行的两条街、几座桥、以及一个小广场。对于这么一支浩浩荡荡的大队伍,县政府很重视,专门派了警车给我们开道,好不威风。又向北行车约两小时,抵达茨巫乡,这是最后一个有手机信号的地方。车队开过,灰尘滚滚,但藏民却从田地里赶来公路边向我们挥手。我们开始还嘀咕:他们是想让我们买些什么?后来才意识到人家这是纯粹友好的表示!实在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们赶紧摇下窗子,连连喊“扎西得勒!”
茨巫乡的海拔约2700米,距离我们的目的地还有1300米的高差,只见一条土路通向前面的大山。司机师傅一踩油门,我们就开始向青藏高原进发啦!
(待续)
秋日拾趣
Nov 5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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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室新概念计划的另一产品:天空摄像系统,这是二号摄像头拍摄到的11月5日日出,镜头方向是广州市区。可惜原始文件实在太大了(~50M),压缩得几乎没有味道以后还是有3M左右,就请各位多多包涵啦。
北风劲吹,气温骤降,又一个夏天过去了。
2号下午风特大,从气象站的读数来看,已经和一般的台风天差不多了,就打算和SS同学上实验室楼顶去放风筝。临出门前我又叫SS去拿手持风速计。我多年没放过风筝,印象中“起飞”过程颇有难度,怎料这天风确实了得,把风筝往上一扔,马上就飘起来了——不仅仅是飘,而是“飚”,转盘几乎拉不住。SS一上来,就问风筝在哪,我说:“在那!”SS说:“让我来。”交接仪式尚未结束,只觉手里一松,风筝同学就远走高飞啦。
风筝放了还不到一分钟就飞走了,加上那顶风筝之前只放过一次,我们都颇不甘心,于是便骑车出去寻找。
我和SS兵分二路,在某路口会合,都没发现。失望之余,正打算上车前进,却正好和挂在荆棘丛中的风筝打了个照面!于是营救行动开始。
风筝只放了一分钟,把风筝弄出来可足足用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风筝主体卡在陡坡上一片两个人高的荆棘里头,而风筝线则先是在坡上的一棵树上绕了一圈,然后绕到荆棘里头一棵大约4-5人高的树上,之后又垂到地上,营救难度确实不小。不过有一句老话,“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研究了半天,决定借助风力把风筝弄出来。在折腾了一个小时之后,忽然吹来一阵强风,我扯着线顺势一拉,风筝总算从荆棘丛里出来了;可问题是风落了以后,它正好飘到了那棵高高的树上,而且正好卡在树杈里,再也不动了。
正当我们一筹莫展之际,来了一名能源公司的工作人员,他很热心地走过来帮忙,最后通过把线扯断的方式让风筝重新回到地面,营救行动结束。我们向他道谢,他回答,“不用谢!我也很喜欢放风筝。”哟,原来遇到高手了。
连风筝带线弄回实验室,在SS和CC的艰苦工作之下,总算把线重新连起来了。这时俊文师弟也来了,我和SS提议说再放一刻钟,于是一行四人又跑上楼顶放风筝。
这时天色已晚,蒙蒙的月亮刚刚升起。在月光下放风筝也挺有味道。
有了下午的教训,我们格外小心,俊文把线缠在手上,我绞着转盘,CC和SS监测风筝的一举一动——因为风力过猛,以至于有几回我们担心它会缠在不远处的风速仪上。我可没法想象实验室的老师发现缠着风筝的风速仪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我们费了不小的力气才保证风筝不要跑到不该跑的地方去。
等到大家终于尽兴了以后,我们发现另外一个问题——风筝差不多收不回来了。我和俊文好像和一大群胖子拔河一样,转盘不是一圈一圈地转——而是一度一度地转了。遇上风一猛,我们就得好像冲锋的士兵一样把身子一弯,好保证风筝不要又远走高飞。经过半个小时的拉锯战以后,我们总算把风筝按住了,赶紧溜下楼,好像一不留神它又会逃上去似的。我和俊文的手都酸痛极了。
用这么一次放风筝活动作为秋天的开始还是很有趣的。
朱进@华师附小
Oct 7th
在波多黎各开会期间偷闲一下,小换一下口味吧。当然还是和天文有关的。
朱进在9月22日到华师附小做报告。大猫来广州,当然是要去看看的,顺便也可以当今“00后”的风采。
靠近报告厅的时候就听到里面好像爆炸一样巨吵闹,吃了一惊…… 话说以前小学的时候,只要有点吵,还不给老师骂个狗血淋头?现在的00后也真是挺嚣张的。进去以后才明白,这是他们听讲座的方式,因为每当大猫放出一张照片,他们就“哇”一声,可见对这次讲座热情还是挺高的。
讲座之后的提问环节,成堆学生挤上前去问问题,甚至老师还要拦住后来者,开始让我想起那些“从小学生到大学生的退化”之类的争论了:大学的讲座有这么踊跃提问的好像很少吧。第一个问题是,“宇宙边界外面是什么”,大猫立马囧了,嘉宾们窃笑,一副很不以为然的样子,老师赶紧上前说“大家提的问题不要太难”,结果下一个问题是“宇宙有多少颗星星”,大猫更囧了…… 半小时的提问下来大猫满头大汗,却面带微笑,于是乎又给大家签名。虽然00后的小学生活和我们那时候截然不同,可看得出来,他们对这场讲座很兴奋。
哎,从小学生到大学生,恐怕确实退化了。这几天开会,听到了各种各样古怪而有趣的研究报告,可我们干这么多事,花这么多钱,回答的还不是那几个简单的问题吗?宇宙有多大?边界外面是啥?有外星人吗?等等。可我们搞了这么多东西,这最初的几个问题好像反倒给弄忘了。从物理学的角度来看,这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熵确实是在不断增大的……
有时候人也确实是挺可笑的啊,上帝的笑料确实不少。
Hello, America
Oct 3rd
I should post this earlier when I got internet connections at Mt. Davis YHA and Hong Kong International Airport, however the battery of my laptop run out and I do not have an adapter for Hong Kong-style outlet, so this post got hold. During this cross-the-globe journey I'll keep you tuned by writing a few lines on the blog when I get able to access the internet (and should be able to do so frequently).
I left Guangzhou on Oct. 1 for Hong Kong, shouldn't comment more on the atmosphere of the National Day, you'll got a lot to read on the news media if you like. It's my second visit to Hong Kong, and everything seems as great as my first visit in 2007, but I still don't get myself able to stay here for more days. I met Mr. Johnson Lau (an amateur astronomer in Hong Kong) and he suggested me to take a look at the firework on that night. The firework was great, too, and I was surprise to see so many Hong Kong residents on the show -- they are still happy for the Day, right?
I stay at Mt. Davis YHA that night, it's a western-style house at the top of Mt. Davis and has a prefect view of Victoria. The room was not luxury but everything was really nice, especially the view. Viewing sunrise there should be great. Its only disadvantage is being considerably far from the airport -- good for a brief car-tour of the city, but not good for the budget (HKD 290 for taxi!).
The check-in precedure went quite smooth, the friendly staff didn't ask twice about my poster bottle. The take-off time was delayed for a couple of minutes due to the ATC control linking with the National Day parade. "Our plane is large and require more space, so we have to wait for another 10 minutes..." the captain humorously remarked. Despite so, it feels great to see the blooming landscape when flying over mainland China and compare the view with Hong Kong. We directly passed Beijing around 13:30(CST) and I got a view of the T3 Terminal and the Forbidden City.
With the in-flight power outlet to keep my laptop operating, the journey was not boring at all. Besides from eating nice meals, playing laptop or sleeping, I was excited about the Arctic sunset and sunrise, and aurora (although not in active period) was also beautiful. Our flight reaches a northern limit of 79.3N -- only 1,100 kilometers from the North Pole! Let's see how much further I can get on the return trip.
Our plane landed in schedule and I got a nice view of NYC and the Atlantic Ocean in background while approaching. This Continental service is the best air service I have ever had, mainly, because the electronic supply and nice dishes.
Then I was going to the connected flight to San Juan. The security check at Newark Airport is the very, very strict, even more strict than that of Olympic-China. My bag was checked twice for a confirmation of my pencil-box. On the other hand, I still have to pay extra attention to the speeding English from the Americans. Unfortunately I'm affected by jet-lag now (12-hour difference from China to America!), so paying more attention for me is more difficult than ever. Hope I can get myself well-warming-up before the DPS meeting.
The New York airspace was extremely busy, our flight delayed for an hour due to ATC control. But when the plane cruising over the Atlantic Ocean, the scenery was great, with the full moon illuminating the convective cloud. By the way, we also flied thru the famous Bermuda region -- nothing happened. When descending I saw big thunderstorm clouds about 250 kilometers away, the powerful lightning was very impressing.
I'll keep this updated -- stay tun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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