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沙山月牙泉游记
Oct 12th
题按:探寻沙和水的和谐关系不一定要到海滩,还可以到敦煌。
7月27日下午五点,敦煌。一辆中等偏破的三路公交车懒洋洋地穿过市区,晃向市郊的小村子。车上只有三个人:司机、售票员和我。两面都是些矮小的平房,看起来像切得不甚整齐的豆腐块一样,而马路则在豆腐块与豆腐块之间绕来绕去。忽然,事先没有任何征兆,一条笔直的柏油路突然出现在汽车面前。我可以看到,这条柏油路就像风向标一样直直得指向连绵不断的黄色:鸣沙山。
从公交车终点站到鸣沙山景区大门有一段距离。小虫子在公路边大树的阴凉下鸣叫,似乎是要弥补掉沙山上死寂的不足,这倒也显得周围挺有味道的。那些一堆一堆的游客都坐在那些移动冰箱里快速来去,让我可以独享这一片静谧。
要记住绿树成荫的凉快感觉,因为进入景区大门以后,迎接你的是渗入皮肉的炙热。我穿过一片很小的戈壁,开始艰难地爬第一座沙丘。我觉得我似乎正在一架倾斜的跑步机上运动,努力了半天,咫尺之遥的丘脊似乎只是靠近了半步而已。沙丘在太阳的熏陶之下,正令人生厌地把热量大量转让给我。我想我的半层肉已经给烤熟了。我披了头巾、戴了墨镜,但墨镜并不能保证眼睛一定舒适。我还应该庆幸我带了眼药水。顺带一提,我到敦煌的第一天所干的一件妙事,就是问服务员多要了一个电热水壶,因为我喝水的速度比煮水的速度还要快。
我终于登上了丘脊。远处还有三位勇士沿着丘脊向顶峰前进,他们的身影在热浪的炙烤下显得模糊不清。眼前有一座古建筑的残垣断壁,大半已经被沙掩埋。三五百步开外,有一片栽种得整整齐齐的固沙林,它们后面就是大漠中的一汪清泉—— 月牙泉。我不假思索的往那边跑去,实际上是“边跑边滑”—— 因为我已经给晒得眼冒金星了。
沙漠中的一汪清泉,不可思议。但它现在就在我眼前。徒步鞋咯吱咯吱地踩着浸湿的沙子,四处是玩水的人们,但环绕着的却是死气沉沉的沙山。两种毫不相容的东西被大自然顽皮地拼在了一起。
天空中起了一些云,没有那么炎热了。于是我绕回到刚才的沙丘前,打算顺着刚才那三个人的足迹挑战顶峰。但爬着爬着,我奇怪的发现,丘脊上只有两个人的足迹。往前仔细一看,原来很远的前面有两个人在慢慢攀登,而刚才那三个人的足迹大概已被风沙抹去。我小心地踩着足迹前进,很快就赶上了那两个人,打了个招呼,原来是俩老外,还上了年纪了。老夫尚能聊发少年狂,我等少年又岂可落后?一鼓作气冲上顶峰,才发现这只不过是绵延不绝的沙山中最矮的一座。远处迭代的黄色上,有几个小黑点缓缓移动,看来那三位勇士还在继续攀登呢。
以古代文人雅士的习惯,登高望远以后自然是要流觞取水的。但瓶子里的水早已告罄,口干舌燥,既无流觞,也无取水。一阵热风吹来,刚踏下的脚印瞬间隐没,沙坡上的线条变幻无穷,迷惑着孤立山头的我。闭眼不见,远处却又传来阵阵驼铃。热的静寂比冷的静寂更诡异。
过了一会儿,老外也上来了,聊了一阵。他们是加拿大人,出门旅行6个月,到明年1月才回家。尽管爬了一座大沙山,老头老太说起话来依旧底气十足,让我暗暗钦佩。聊了一阵,云彩似有散开之势,便一起下山,免得在山顶被烤成肉干。尽情而奔,乘沙而驰,倒也爽快。
已而日近西山,尽兴而返,要了杯冰镇杏皮水。抿上一口,清凉一片。回头望望,鸣沙山在夕阳的余晖中金光闪闪,似乎也变得温柔可爱了。
戊子年九月初十与毛君对咏
Oct 10th
会毛君生辰之乐以赠
戊子年九月初十,叶子夜观天象,视北辰巡列,南宫清朗,巍巍然有异常态,再细察之,但见龙光射越萌之榻,乃知是日毛君生辰乐事也,是为七绝一。
蛟龙那曾识尊面,高仕犹得闻大名。
今适逢君南山乐,暂凭片语爽心情。
毛君对曰:余于课堂聊赖之时得君清风月影之词,感君惺惺相惜之贺,甚感荣幸,旋复惭愧。想君乃夏之好友,赋才情,兼热肠,实良师益友,不可多得。然匆匆际遇间,稀面少言,不得与君俯仰山川以畅谈天地,余胸中抱憾。今献拙诗一首,以表心意。
十月菊开白帝临,东山高石贺寿吟。
君子之交言语少,淡及始觉清香萦。
叶子脚注:此乃“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是也。
Another new comet confirmation: D1D001
Oct 8th
Just confirmed another new comet, discovered by COD 661 yesterday at magnitude ~17R. Very obvious cometary appearance. Congratulations to the discoverer!
Observation and addtional report to CBAT/MPC as follows:
COD D35
CON Q.-z. Ye, Department of Atmosphere Science, Sun Yat-sen University,
CON 132 Waihuan-Dong Rd., Guangzhou, China
CON [[email protected]]
OBS Q.-z. Ye
TEL 0.41-m Ritchey-Chretien + CCD
NET UCAC-2
ACK LUSS observations
AC2 [email protected]
COM Stacked all three images revealed a very diffuse coma at 10\", plus a very
COM faint, fan-alike wide tail towards p.a. 210deg-315deg. Magnitude measurement
COM in T. The image could be retrieved at
COM http://yeiht.y234.cn/wordpress/wp-content/uploads/2008/10/d1d001.png
D1D001 C2008 10 08.61167 07 29 40.01 +81 01 20.5 17.3 R D35
D1D001 C2008 10 08.61250 07 29 40.15 +81 01 21.5 17.3 R D35
D1D001 C2008 10 08.61333 07 29 40.20 +81 01 20.8 17.2 R D35
----- end -----
Haumea争端始末
Oct 6th
9月17日,国际天文联合会在IAUC 8976中发布了(136108) 2003 EL61的命名公告,宣布将这颗矮行星命名为Haumea,——夏威夷当地神话中主管生育和生殖的神。它也是继谷神星、冥王星、阋神星和鸟神星后,太阳系第五颗被命名的矮行星。至此,目前已知的矮行星都有了自己的名字。随后,世界各大媒体都报导了这一消息。简单的报导只简单提及了命名的事实,稍微丰富点的报导则提及了这一矮行星的古怪性质,比如轨道倾角很大,自转速度非常快,橄榄球似的外形,以及拥有两个卫星,等等。但其中的至少大多数都没有触及一个微妙的问题:这颗矮行星是谁发现的。
麻烦的开始
当地时间2005年7月27日,国际小行星中心收到了一封普通的电子邮件,它来自Sierra Nevada天文台的Jose Ortiz,其中包含一颗亮度高达17等的未知海王外天体的观测数据。但小行星中心主任Gareth Williams非常谨慎,因为这批观测数据只包括了2003年3月初的几天时间,显然还远不到能证实一个重要发现的程度。但不到一天以后,Ortiz又报告了在历史影像资料中找到之同一目标的观测数据,以及Mallorca天文台测量的最新数据。Williams随即在MPEC 2005-O36中通报了这一天体的发现,并给予其暂定编号2003 EL61。这一目标是当时已知最明亮的海王外天体,比起大多数22等以下同类天体明亮了好几个数量级,因此迅速成为了天文界的大新闻。
半路杀出的“发现者”
正当大家为2003 EL61感到兴奋的时候,7月29日,国际天文联合会公布了第8577号快报,标题是《2003 EL61,2003 UB313和2005 FY9》,第一句写道:“三颗相当明亮的海王外天体已由M. E. Brown,C. A. Trujillo和D. Rabinowitz报告……” 一开始,大家的目光迅速投向了2003 UB313,因为根据测量结果,它显然比冥王星要大,很可能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第十大行星”。但随后,发现者列举上的细微差别被大家所注意到。Tommy Grav(泛星计划的负责人)说,“——国际天文联合会和小行星中心是踩了自己的脚吧?说Brown是发现者,不可思议!”
不到半天以后,形势急转直下,伴随着“第十大行星”而来的似乎不仅仅是欢乐。首先是Reuters UK报导说“美国科学家…… 发现了一批新的行星(包括2003 EL61)”,并援引Brown的话说“他们遭到了‘黑客’的威胁,不得不提前公布他们的研究成果。”随后,另外几家通讯社又引述了小行星中心主席Brian Marsden的话说,“有人可能不正当的使用了Brown的数据…… Brown应该获得很多天体的发现权。”与此同时,国际小行星讨论组上有人发现,Brown在7月20日的一次会议上提到过他已经发现了这些目标,其中2003 EL61的代号是K40506A,但当时Brown表示9月中旬才会公布这些发现。而且,Brown的望远镜指向资料可以在互联网上获取,尽管不一定能准确辨认其编号与实际天体之间的关系。这些能获取的数据中,包括了2003 EL61、2003 UB313和2005 FY9的观测数据。一时间,“黑客与第十大行星”的讨论似乎有铺天盖地之势。
谁是“黑客”?
Marsden的“有人可能不正当的使用了Brown的数据”引发了“黑客”的猜测,尤其是那句“Brown遭到了‘黑客’的威胁”更是耸人听闻。不过,事情很快就理清楚了。Brown的观测信息可以通过搜索引擎随意获取,比如2003 EL61,如果有人在Google搜索那里输入K40506A并仔细检查回馈信息,那么他就能找到Brown的观测记录,这当然不算是黑客行为。尽管这些观测记录只包括望远镜的指向资料,但理论上来说,了解到这些资料是可以推算出这一天体的轨道,并准确地找到它的。
那么,发现权到底属于谁呢?
国际小行星中心的Tim Spahr在7月30日简单地回答了:“我们数据库里没有存档任何关于K40506A的资料,而按照规定,第一个上报新目标的人将获得发现权。因此Ortiz是2003 EL61的发现者。”
可是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Brown的苦恼
8月2日,Mike Brown在自己的网站上大倒苦水,懊悔的说自己不应该用K40506A这么浅显的编号,不应该那么着急地在会议上公布,不应该忽视了搜索引擎的威力。他同时暗示说,有证据表明有人“使用了那些数据”并利用了那些数据“进行做了某些事情”。但他同时又说,“我不认为西班牙人会那么做”。
然而,这一微妙的措辞已经产生了效果。国际小行星讨论组上,一名美国天文学家高声质疑道:“存放了28个月之久的数据,而Ortiz偏偏在7月27日发现了这一目标,这是巧合吗?宣布这一发现的时候恰恰是Brown在会议上发表摘要8天以后,这是巧合吗?”这立即招来抨击:“总不能说他在2003年拍的影像也是‘巧合’吧!”两方互不相让,以致于这一讨论很快升级为横跨大西洋的骂仗。Brown随后宣称,他已经掌握了证据,证明西班牙天文协会(Ortiz任职的单位)的计算机在7月26日和28日曾经访问过包含观测数据的服务器,影射Ortiz是借助Brown的数据才作出了这一重要发现(尽管到现在为止也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一猜测)。这更是火上浇油。
8月14日,Brown正式向国际天文联合会提起申诉,要求剥夺Ortiz的发现权。
又一根导火索
9月13日,《纽约时报》发表了一篇名为《一个新发现,两名天文学家:一场有关道德的争执》,高调附和Brown的观点,并间接指责西班牙科学家的做法是“科学上的不诚实”乃至“欺骗”。“是啊,是啊,”一名德国人嘲讽地回应道,“发现了一个目标并上报,这叫做‘欺骗’。以后我们发现新目标的时候,报告里就写上‘这个天体可能已经被Brown发现了,只是他没报告而已。如果是这样的话,请原谅我的行为,同时把发现权给Brown吧!’”更有声音说,总部设在美国的国际天文联合会和国际小行星中心在这一争端中明显偏担Brown,才是“科学上的不诚实”。
9月15日,在这一风波中一直保持沉默的Ortiz发表了一封公开信。他承认自己访问过Brown的数据,但他坚持说,这发生在作出独立发现以后。“我们的搜寻不仅仅是为了我们的工作,同时也是为了能为科学界提供更多资料,以便让全球研究者能集中最好的力量进行研究。”Ortiz在末尾写道。但这封信并没有让Brown的支持者满意。Brown本人更是怒气冲冲的说,“我知道他(Ortiz)总认为他是对的。他只是解放了被邪恶的Brown羁押的观测数据而已。”对此,Ortiz回应:“我不想和Brown就道德问题进行这样的讨论。”与此同时,西班牙网民就这一事件发表了一些措辞激烈的观点,这被美国人解读为“反美主义抬头”。
几乎同一时间,国际天文联合会表示,将会“关注此事”,但并未宣布要进行官方调查。
命名风波与“白雪公主星”
2006年9月,2003 EL61得到了永久编号136108,“发现者”一栏列的是Jose Ortiz的名字。这招致了Brown的支持者的不满,但在这一大辩论的主战场—— 国际小行星讨论组上,管理员Richard Kowalski迅速制止了两派的行动,并表示“你们要吵的话,请找国际天文联合会”。每当2003 EL61的任何一点新发现见诸报端,总会围绕发现者的归属问题惹一场骚动,但另一场让科学家们头疼的口水仗还是关于2003 EL61的命名问题。
按照规定,对于海王外天体,发现者可以提交自己的命名建议,但国际天文联合会有权执行自己的意见,比如Brown发现的2003 UB313,他自己更愿意称之为“齐娜”,但国际天文联合会最终将它命名为“阋神星”。这一次,Ortiz提交了自己的命名建议—— 他提议将2003 EL61命名为Ataecina,这是伊比利亚神话中的冥神。
但Brown也提交了自己的命名建议,他的提议是Haumea。他还提议将2003 EL61的两颗卫星(都是他自己发现的)分别命名为Hi'iaka和Namaka(Haumea的孩子)。
直到两年以后,国际天文联合会才在IAUC 8976中公告了这一天体的命名,Brown的建议被采纳。与8577号公告不同,他们没有提及任何发现者或命名者,仅仅说这一名字是“国际天文联合会同意命名的”。
这立即引发了又一场愤怒的争吵。有人立即指出,Brown是凭借和Marsden(时任小天体命名委员会秘书长)的私人关系促使自己的命名建议得以通过:“恭喜你们,先生们!这个老人俱乐部又获得了胜利。”Ortiz本人也表示:“我很不高兴。他们这一决定开了一个很坏的先例。”
Brown的支持者辩护说,不采纳Ortiz的建议是因为Ataecina这一名字不适合2003 EL61,因为冥神的名字仅能用在轨道不完全独立(比如与海王星有重力联系的冥王星)的天体上,而且Haumea、Hi'iaka和Namaka的名字很符合实际情况(主星-卫星关系)。但舆论普遍认为,国际天文联合会应该采用由第三方提供的中立名字,而不应该提供继续让两派争执的口实。
(有消息说在讨论2003 EL61命名的时候,有人提出过一个中立的名字—— Dagda,这是爱尔兰神话中的名字,但并未得到同意;另有可靠消息称,有关委员会受到了国际天文联合会秘书处的压力,后者要求“尽快解决问题”)
最后,太空科学中心的首席科学家Alan Harris提出了一个打圆场的建议—— “鉴于光谱观测结果表明,2003 EL61的表面由冰覆盖,而且它也是它这一族中最大的天体,我提议将它命名一个完全中立的名字—— ‘白雪公主星’,它的五颗同族成员和两颗卫星可以恰好用那七个小矮人的名字命名。”
这一建议没有得到任何响应,对立的两派不欢而散。
“天文学界悲哀的一天”
“我请求把那个Ortiz从官方的发现文件中除名,同时请求国际天文联合会发表一份正式声明予以谴责。”——Mike Brown,加州理工大学教授
“请记住,我现在发邮件的唯一原因是你(Brown)没有报告你的发现。”——Jose Ortiz,西班牙天文协会研究员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明明是Ortiz窃取了数据,还要说Brown是坏蛋?胡扯!”——James McGaha,Grasslands天文台台长
“很好。我们‘发现’东西,然后保守秘密,直到有个竞争对手发现它并获得发现权以后,我们再声称我们早就发现它了,要求获得发现权。如果得不到满足,我们就走向媒体,散布肮脏的阴谋论……”——Reiner Stoss,德国天文学家
“这是自17世纪木卫争端以来最糟糕的一回。”——Brian Marsden,国际小行星中心主席、小天体命名委员会秘书长
“这样的竞争和科学本身一样古老,我们很难迅速地判定谁对谁错…… 我建议各位研读一下海王星发现的历史。”——Alan Harris,太空科学中心首席科学家
“这让整个天文学界看起来很糟糕。受人尊敬的科学家们好像小孩子一样为了一个漏气的皮球而大打出手。”——Clay Sherrod,阿肯色天文台负责人
“我们能知道的是:Brown首先找到了它,但西班牙人首先报告了它。”——Kelly Beatty,《天空和望远镜》编辑
“天文学界悲哀的一天!”——Tommy Grav,泛星计划负责人
结局·思考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一争论暂时平息,但却不是一个完美的结果。局内人怒气冲冲,局外人一头雾水,争执的两方谁也不服谁。
作出一个发现本应该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尤其是一个重大的发现。遗憾的是,有时候其结果可能是很让人烦恼的。早在17世纪初,围绕着木星四颗卫星的发现权问题,伽利略和Simon Marius就曾发生过争执,而19世纪中叶的海王星发现权问题一度引发英吉利海峡两侧的民族主义热潮。如今,这一对立建立在大西洋两岸。研究自然奥秘的人们为了这类问题闹成一团,与菜市场里的骂架别无二致。
此时,Haumea ——也有人要称为Ataecina,或者干脆就称2003 EL61—— 依然围绕太阳转动,毫不受蓝色星球上渺小生物们的干扰。他们吵得你死我活,仅仅是为了决定谁第一个瞄了那点星光一眼,谁更配得上给那一个遥远的大冰块起名字。
日本彗星猎手关勉说:“淡泊名利,静心搜天。”此言极是,但很多情况下只能成为一种美好的愿望。我们所喜爱的天际并不只有璀璨的星光。
或许奥地利天文学家Herbert Raab对这件事发表的看法是值得赞许的。“对于那些在1992年以后不断增进我们对外太阳系认识的人,我向他们表以最诚挚的敬意。在太阳系探索止步于冥王星轨道的60年以后,我们在那里取得了难以描述的巨大进展。”
“柠檬树计划”(这个嘛,以后方便再详细解释)高票通过之际,却在沮丧的写这篇“天文学界近年来最大丑闻”。人年轻的时候,看问题往往更尖锐而根本,小孩子更善于做一针见血的事。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是不是在逐渐退化呢?看到受人尊敬的科学家们“好像小孩子一样为了一个漏气的皮球而大打出手”,我向大虾倒苦水:“这趟浑水我们以后可能也要趟”。大虾安慰说,理想和生活有时候就意味着要趟浑水。感觉舒服了一些,但可能这只是某种令人将坏事不看成坏事的迷药而已。
本文将发表在《天文爱好者》2008年11月号,转载前请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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