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照样是到体育中心游了2000米,然后就准备上医院了。

  我不喜欢医院。有一段时间身体很健壮(当然,现在也很健壮),大概4、5年没有去过医院。一直到去年一会儿手伤,一会儿脚伤,才不得不溜到医院去看医生。医生两句话,就给了某几种特别昂贵的药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效,反正后来手和脚的伤,大部分都好了。

  二沙岛中医院的人非常多,但好歹我没怎么等。这次的任务有两个:看外科,看骨科,骨科呢是看5个月前那个皇后饼店还是什么面包店的某根绳子绊倒所造成的后果。外科自然就是看昨天那个问题喽。

  医生是个老伯,很干净利落,问明情况就对我说:“照个心电图看看吧!”一张大纸就把我发到了三楼。

  我走马观花的走到三楼最靠边的一个角落,路上净是什么B超啊,妇科什么的。到了最后一个心电图,愁眉苦脸的人更多了,有几个老人有气无力的靠在轮椅上,旁边也有几个中年人。护士对房间里面说“这里又来了一个病人”,我一听心里“扑通”,我咋就是病人了,检查一下而已!我这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嘛!

  一进门,右手边有个帘子,帘子后有一张床,宽度和火车硬卧差不多,不同点就是上面有3个夹子和一个末端有很多小球的东西。“躺下,拉开衣服。”医生是个约50岁的女士,看起来好像很和蔼。“手机要不要关?手表要不要脱?”我笑嘻嘻的问。“用不着,用不着。”于是我就像木偶一样任她摆布了。

  三个大夹子分别夹住我的左手左腿和右手,我并不大明白用来干嘛;然后医生就把那个末端有许多小球的器械嵌在我的左胸上(其实就是吸在上面,好像清道夫鱼吸在玻璃上一样)。我做了一个深呼吸,等待摆布,忽然听到医生那个方向传来一阵好像垃圾车装卸垃圾的声音,我还没反应过来,医生就说:“下来吧,好了。”果然是兵贵神速!

  于是一张长长的白条就递到我的手上了,看起来好像股市走势图。我看也没看就谢辞了这位医生,一股脑跑到一楼去找医生伯伯去了。他拿过单扫了几眼,说了一句很经典的话:“哪有什么事,很正常嘛!非常正常!你的心脏正常得不得了!”权威的保证总算让我松了一口气,出了诊室的门自己又仔细研究起那张心电图的报告单来。哈哈!这是无法形容的愉快,看到自己身体正常而令人放心的工作着,这不就是幸福吗?健康不就是人最大最大的幸福吗?

  我打算把这张心电图放大之后挂在书桌上。

  记得昨天那份帖子一出来,就收到不少朋友的留言、邮件、短信,都是些关心、鼓励的话。我在此向这些朋友说:谢谢!关心别人是一种多好的品德啊,我以后一定要时时刻刻记住这一点。

  看骨科的经历可就不那么舒服了。医生是一位更老的爷爷,他看起来很认真地研究了我的右腿,嘴里塞出几个字:“可能是韧带脱位。”

  不是吧!?韧带脱位,这么吓人的名词?可是我现在踢球、走路、下蹲起立都非常正常啊。我大惑不解地询问了,医生爷爷说:“因为你还后生(年轻)。——最好去照一个核磁共振。”

  尽管现在这条腿看起来毫无问题,我还是不得不颇为认真地考虑医生爷爷的话。虽然我不准备这几天就去照核磁共振,但却不得不取消了周末准备参加的一场球赛。应该检讨自己当时不小心,而不是去责怪那面包店或者要我们绝对不能迟到的老师,当然已经检讨了很多次了……

  外面,大雨滂沱,于是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