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rsonal New Year's Concert of 22nd
Dec 31st
New Year's Concert of 22nd
Philharmonic Orchestra 1992 | Ye Quanzhi
2009 December 31, 8 p.m. CST at the Hall of Johann Sebastian Bach
Ye Quanzhi
1. Travel around the world! Q. 91
Johann Strauss II (1825-1899)
2. 'S gibt nur a Kaiserstadt, 's gibt nur a Wien! Op. 291
Pyotr Ilyich Tchaikovsky (1840-1893)
3. Piano Concerto No. 1, Op. 23
Ludwig van Beethoven (1770-1827)
4. Symphony No. 5, Op. 67
New Year's Address
Ye Quanzhi
5. Metro, Q. 68
Josef Strauss (1827-1870)
6. Auf Ferienreisen! Op. 133
Ye Quanzhi
7. Coriolis, Q. 114
Private New Year's Concert of Quanzhi Year 21st
Dec 30th
December 31, 2008
Philharmonic Orchestra 1992 (PO'92)
The Hall of Johann Sebastian Bach
Ye Quanzhi
1. Little Star Variation, A Greeting to the Forthcoming "International Year of Astronomy" 2009, Q. 173 (*)
Joseph Haydn (1732-1809)
2. Sinfonie Nr. 45 in fis-Moll, "Abschiedssinfonie", Hob. I/45; Farewell Symphony
3. Sinfonie Nr. 100 in G-Dur, "Militärsinfonie", Hob. I/100; Military Symphony
Gustav Holst (1874-1934)
4. Jupiter, the Bringer of Jollity, The Planets, Op. 32
New Year's Address
Maurice Ravel (1875-1937)
5. Boléro
(*): Recording will be released on Yeiht later.
2008年维也纳新年音乐会观感
Jan 1st
[[Image:Other/080101d.jpg|550|神采奕奕的指挥家Georges Pretre—— 他自豪地说:“告诉中国观众我才83岁!”]]
转眼间,距离我第一次观赏维也纳新年音乐会已经有12个年头了。在这12年中我欣赏过Lorin Maazel、Zubin Mehta、Riccardo Muti、Mikolaus Harnoncourt、小泽征尔和Mariss Jansons等大师的指挥艺术。但我得说,Georges Pretre的风格是我看过的指挥中最独特的,也许从如下几个方面来叙述会显得有条理一些。
第一是指挥棒。
用与不用指挥棒,效果截然不同。Harnoncourt作为奥地利本土指挥家,从来都是徒手指挥,在某些章节表现更为细腻;小泽征尔在指挥新年音乐会时也是徒手指挥。但Pretre却是我看到的第一位在新年音乐会中执棒与徒手交替使用的指挥家。暂且不论这样是否能给人一种耳目一新的感觉,单是在不同曲目的处理上便能各取所长。对于一些柔和而精巧的乐曲(如Josef的蜻蜓、Laxenburger等),徒手指挥更能精妙地将乐曲的细节展现出来,而对于进行曲、富于节奏感的圆舞曲等,显然执棒指挥效果更好。我觉得Pretre虽然不是本土指挥家,但在这一点上处理似乎优于Harnoncourt。
第二是指挥对作品的理解方面。
兰纳的Hofball Tanze在2003年(Harnoncourt)演过,当时听得我想睡觉,不过鉴于Harnoncourt为了保证原汁原味,完全按照“奥地利”式思维来诠释曲目,倒也无可厚非。不过现在是21世纪,我们似乎不该始终用19世纪的思维来诠释乐曲。Pretre版本的Hofball Tanze让我非常意外。他改变了Harnoncourt的理解方式—— 比如,主旋律中突出了大提琴的旋律,以及加大最后一个章节前后的速度比率来凸现最后一个章节的“歌剧”式手法,让人感觉新鲜。对于其他几首以前演奏过数次的曲目,他也开创性地按照自己的新思维来理解,显得不落俗套。同样让人感觉满意的还有《小广告商》、《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蜻蜓》和《俄罗斯进行曲》等。不过,《皇帝》和《蓝色多瑙河》等除外,——这也不能怪他,毕竟这些曲子是经典曲目,自由发挥程度有限。
Pretre虽然年已八十有四,上下指挥台都有些不便,但演奏起来全身心投入的尽头让人深感佩服。上半场演奏激动人心的Orpheus-Quadrille时,他在指挥台上大蹦大跳,与青年人无异。《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序曲在1993年演过,当时Muti热情奔放的指挥风格不断引爆观众们的掌声;这次Pretre的版本,虽然不像Muti那样大幅度摆臂加跳跃,但对于乐章中静谧、诙谐的部分,Pretre处变不惊的指挥方式反而有以静取动之妙。对于一些韵味十足的乐曲,他在指挥台上面带微笑地用身体来示意乐队队员该如何演奏,似有翩翩起舞之势。加演曲目的《运动波尔卡》,演奏前自报曲目时依然声如洪钟(麦克风在他头上一人高的位置哪),演奏当中耍起rumor来逗乐观众,俨然如七八岁的小孩子。与指挥动作幅度超大、风格华丽的Muti不同,除了少数情况以外,Pretre基本多看少动,架势基本如一,嘴里还念念有词,甚至有时还仅用表情来指挥乐队。我觉得他对乐曲的处理和对音乐的理解显然比Muti要好一些(当然,他毕竟年长Muti二十岁!)。当然,这里也不是说Muti不好,我对Muti那种具有意大利式热情的指挥风格也是非常欣赏的。
当然,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之所以名声遍及五大洲,除了指挥以外,与世界上最杰出的乐团之一—— 维也纳爱乐乐团的努力也是分不开的。看维也纳爱乐的新年音乐会,可以说是仅有的“几乎听不出瑕疵的”的音乐会。21首曲目下来,最大的瑕疵仅仅是《俄罗斯进行曲》中返场一段,圆号比小号稍微进早了一点点(约0.1秒?反应的极限了)—— 的确是不可思议!因此,也得算上“顶级乐团”—— 维也纳爱乐的功劳。最好的乐团在最好的音乐厅演奏—— 是的,以后要是有机会去欣赏,那该有多好呀。
Pretre说过一句很微妙的话:“我首先是音乐家,其次才是法国人。”接受CCTV记者采访的时候他也说,他的养生之道“就是对音乐的思考”。这次的新年音乐会精彩纷呈,还是应了那句老话:姜还是老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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